,抱臂不悦,“魔族到底在搞什么?他们莫不是真的胆大包天要与天庭对抗?”
“以他们如今的实力,恐难敌手,除非他们已经有了别的计划。”
“聆少提到过无支祁。”弦月道。
“纵使有无支祁,也不够。”辰晷笃定,“虽然当年庚辰大神大战无支祁,废了极大的力气也未能将其斩杀,但是无支祁当年损伤也极重,自从被封锁起来,力量也会一日胜似一日衰微,再难如当年一般气候。”
“当年既然无法诛杀无支祁,为何不将其找个净化圣灵之地封锁,而是归了魔界?这不是把猎物送到了老虎嘴边去了。”
“哪有那么简单。”辰晷笑笑,看着弦月天真的愤慨,“无支祁力量强大,留在人界只会污染周边,魔气散逸会导致更多问题,不是一般洞天福地能够承受。何况,它在哪里,自然会招致妖魔聚集,反倒是丢入魔界锁起来危险最小。当年,这也是大神们权衡之后最好的打算了。”
“真是麻烦……”
“神魔之争,战事祸事本就是这样麻烦的事情,想要完美解决谈何容易。”
弦月望向辰晷说话时认真又无奈的神态,“你这样说话时,总觉得你像经历过这些似的。”
“神魔没有大纷争有百万年了,但是小股的短兵相接其实从未间断,只是你不在天庭供职,也非武将,才对此并无多少知晓。”辰晷道,“你不是认识肃怀,他当年多有此事需要解决。”
“肃怀我倒是知道,只是总觉得那些事到底离大多数人很远。”
“其实并没有,我记得最近一次是十五万年前,魔族曾往聚窟州玄棋家中欲抢夺聚窟州上的返魂树。那时,幸而聚窟州上玄氏一家与天庭相合多年,奋力抵抗,不然恐怕便真的被他们夺走了那树木。”
“返魂树,花叶香闻数百里,煮其汁如黑饴,可制为反生香。这树被称为禁树,据传只在聚窟州上的万窟洞穴中还有一棵,被玄家守着,平日想去看看都不得见的。”弦月提到这些灵异物种总是有些心驰神往,“真想看看是个什么样子!若能得一些来,说不定能制出些好东西也未可知,可惜可惜啊!”
“你对危险的东西总有这么大好奇心?”辰晷一点也不意外弦月的反应。
“危险而难以取得的东西总是令人心驰神往,这与龙神大人一贯受到众人追捧其实是一样的道理。求而不得,方显珍贵。”
辰晷摇头无奈,弦月的歪理总是一套一套的。停顿一刻,他忽而问道,“那如今得到了,可有失望?”
弦月沉思,故作认真,“倒是谈不上失望,只是想到堂堂龙神大人失智的样子,总觉得有些破坏美好印象,都不高级了。”
“这样啊,”辰晷接口,“想你纵使这般嫌弃还日日守着我,每日都要趁我昏睡不醒来偷亲我,可见你是爱我爱到不行了。”
“喂!你……你怎么知道?!”弦月吃惊。
辰晷一脸笑意,“你以为我真的睡死在那里,对外界全然不知?”
“你……你还知道什么?”
辰晷笑意更浓,“确切说,在我昏迷和思绪混乱时,你做得所有事情其实我都知道。弦月,我这样爱你,怎么舍得一刻不注视着你。”
“你……”这句情话听在弦月耳朵里真的是……让她不知该作何反应。辰晷那段昏迷时她可做了不少丢人事情,且不说料理他的生活起居,没事亲一亲摸一摸总是可以的,再加上说过的情话,掉过的眼泪……弦月光想想耳根都红起来。
“不然我一样一样讲给你听听?你帮我看看可差了些什么没。”辰晷凑近弦月耳边道。
“不要!”弦月马上捂住他的嘴。那手掌贴上他的唇,弦月只觉得手心里都着了火,想拿开时,已被辰晷抓住。
“不与你闹了,还是该想想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