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指着她,瞪圆了眼睛,愤愤然。
凤羽偏头挑了挑眉,给了她一个笑容,“是我,不错。”
“我不是说过,你莫要再到炎洲岛来!”墨白开口,又看了火溢一眼,眼中有疑问和责备。
火溢忙摆手,“你别赖我,是弦月给我送了帖子,让我今日带着凤羽一并来的。”
“弦月?”墨白没想到。
火溢点头,“不错。”然后自怀里去掏帖子递给墨白,“不信你看看,我可是奉命行事。”
花神娘娘狠狠剜了凤羽一眼,转过身去换了语气,“既然是弦月仙子的主意,便留下吧。”说着话,她走回上座,安定坐下来,闲闲看着众人,开始问起太极虚弥图中学习的一应事情,不再理睬那花灵。
几人正说着话,风伯带着一头风生兽在殿前落下,花神忙起了身,迎上去,“你回来了。”
“这是什么大事情,催着我今日早回来。”风伯大步进了殿,口中问她。他本在两日前领了命令去西荒御风,后来接到了花神的口信催着他早些回来,这才匆匆赶回。
“上清境的弦月仙子送了消息来,说老君制备了能够治愈我脸上伤痕的药,故而我才喊你回来的。”
“就为了这事?”
“这难道还不是大事?再说,我也想让你见见那弦月仙子,听闻是个有些能力的仙者。”
风伯看了一眼墨白,墨白垂手侍立,不敢言语。旁边的辰晷和火溢都扫了他一眼,墨白则低下头,更添了几分局促。
风伯心里猜测,不过,在他看见辰晷时便转移了关注点,上前聊了几句。
而凤羽则趁着这个空档拉了拉火溢的袖子,问他“他们家这是搞什么?弦月仙子莫不是和墨白有什么?你不是之前告诉我,她就是当初那个……”
火溢竖起一根手指,急忙打断她“别问,我也乱!”
凤羽皱了皱鼻子,鄙视了他一眼,自顾自又去一边靠着殿柱围观了。
辰晷一边和风伯闲谈,一边心中忍俊不禁,今日看来墨白要想平安收场,是件天大的难事了。不过转念一想,他与雪凰的事情在母亲那里还没梳理清楚,他与弦月的关系,也不好在这里引发什么轰动,免得多生事端,反倒对弦月不力才好。
大约也便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远处祥云轻动,一名清丽女仙飘然而至,落到炎洲水岸边。
弦月自雪凰家一遭之后涨了经验,又搭上是再至炎洲来见那当初死不对付的花神娘娘,她可不想落了下乘。因此,弦月今日算得上盛装而至,身穿一袭水烟蓝色对襟长袍,外披湖碧色云霞蝉翼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乌亮的秀发被挽成一个简单的随云髻,一支紫萝色的蝴蝶簪子步步轻动。不仅如此,在弦月身后,紫阳花灵阿绣捧着一盒缎面锦盒,随她前来。
被人引着,她直奔那远处巍峨的大殿而去。
这一次不同之前上山,虽是熟门熟路,但是境遇已大不相同,弦月今日端足上清境的架子,连步子都比平时稳重许多,面上持重大气之下隐藏着一丝耐不住的喜悦。虽然今日正事是来给花神娘娘看病的,但是这顺便把当年丢了的面子找补回来的事情,却是她心头的头等大事。
阿绣心中有些紧张,亦步亦趋的跟着弦月,垂头走路。
弦月回头看了她一眼,“别怕,阿绣,今日就是带你回来扬眉吐气的。”
“弦月姐姐,咱们不要给天尊惹祸吧……”
弦月不以为意,大大方方道“没事,你姐姐我没少给天尊惹祸,他早已习惯。来来来,挺胸抬头,别辱没了我上清境的门楣。”
小阿绣一脸无辜,却也听话的强打起了几分精神。
一道道传报,大殿内的人早已等候着她的到来。
但当辰晷、墨白和火溢远远看见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