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死就等着雷劈吧,两口子倒是难得一条心,这路上谭宗庆骂咧咧骂了一会,骂完就泄了气。
当时那钱吧,确实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和顾长凤当时关系不好,和顾长凤都没说,他自己的公司经营外人哪知道情况啊,反正就是他说什么都没人信。
“你打她有什么用。”
谭宗庆叹气。
“早就看她不顺眼了。”顾长凤开着车缓缓道。
打?
“早就想打了。”
拿谭元楼娶你女儿这破事儿来说和?想得美。
儿子她都不要了,要什么儿媳妇,她这辈子就是女儿命,没生过儿子!
谭宗庆冷笑“我这辈子活的,人见人烦,讲句真话还没人信了,二美说的对啊,我拿一颗心对着人家,人家拿我当狗屁!”
想起来谭爷爷谭宗庆就恨得牙齿咬得嘎吱响。
这回是真的恨了!
能恨多少天不清楚,但眼下真的恨死了。
顾长凤“你听二美瞎说,她小孩儿乱说。”
“乱说?我倒是觉得这话说的挺对,我要是躺下了就剩我女儿给我哭丧了,指望别人?……”
谭宗庆一个男的在车里哭够呛,憋屈!
顾长凤能不心疼他嘛,可劝没办法劝。
这事儿她是信的,因为谭宗庆虽然不靠谱但不撒谎的,他只是矫情小心眼外加不能吃苦,但骗人他从来不骗,自己的老爷们都不信那还一起过什么。
谭宗庆又病倒了。
受了打击,那咳的越来越厉害,咳了五六天说是胸口咳的疼,上不来气儿,顾长凤哪里还能去干什么活了,本市医院都瞧了一个遍,看不出来结果,没办法只能去冰城看。
给二美去了电话,二美去火车站接的父母。
谭宗庆一看就是情况不太好,脸色特别难看,蜡黄蜡黄的,二美在网上挂号的,陪着父母去了医院,可检查结果还是说没什么,顾长凤这肯定不信的,没什么人都这样了?谭宗庆形容他现在一咳嗽他的胸口疼得慌。
顾长凤问二美“冰城有没有更好的医院?”
她没在冰城待过,对这里不了解,不清楚哪个医院好哪个医院不好。
二美她轻易不生病,她哪里知道哪个是对口医院,还有这咳嗽是看呼吸道啊还是看什么科?她不知道啊。
一时之间懵的厉害,晚上父母住在了学校的招待所。
二美也问过同学,可这能问出来什么结果,她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试试徐建熹那边了。
她爸这病情她也形容不好,只能捡全面的形容。
徐建熹当时人在车上,确实今天有点忙,当时扫了一眼微信他是没打算回的,恋爱要谈但谈恋爱不是全部,结果看见她好像发了一大篇,点了开看了看。
他要去参加一个活动,晚上都安排满了,参加完活动也不太可能去见二美。
还是回了。
“你先打车过来,到……”
给了二美地址。
他的车还在开,做发型设计的时候二美来的,脸上也没什么笑容,看起来确实挺难过的。
“去哪儿看的?”徐建熹问她。
二美“去了医大一院,能查的都查了,说是没有事儿,可我爸咳的厉害,他现在就是强忍,一咳他说肺疼。”
徐建熹看看这时间。
“你换身衣服跟我走,路上你和我说。”
二美不愿意去,她现在哪里有什么心情跟着他走啊,她这愁云惨淡的,想着不行还得回去陪她爸妈呢,她妈现在肯定着急死了,她哪里有心情玩。
“我参加完活动给你解决,行不行?”
徐建熹是去参加行业内一个小型会,按理说不应该带女伴的,这种场合又不是搞结交的场合,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