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珀打造的耳坠……“
贾行云自顾自吧啦吧啦介绍,江晓蔷低着头粉颈涨红,心道完了完了,他在向我发动攻势了,我应该用什么招式迎敌?要不要给爸爸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啊,我今天的穿着会不会显得轻浮,不不不,这是职业套装,没有的事……。
“多米尼亚产区出产过一枚在交配中的双翅目蝇蚊虫珀,几百万年过去了,两者保持羞羞的姿势一动不动,你说大自然神不神奇……“
啊?
江晓蔷惊醒,感情你是老学究瘾犯了,不是在表情啊。
江晓蔷心中一松,又生出一股莫名的颓劲,望着激动比划蝇蚊虫珀大小的贾行云,心中了然,别的富二代在他这个年龄孩子都打酱油了,这厮,嘶!你凭实力单身,我佩服你。
“腿麻了,走走吧。“江晓蔷自顾自站了起来,埋头跃步。
呃?
贾行云茫然,这是什么意思?我哪里得罪她了吗?好像生气了啊。
贾行云拍了拍腿肚,揉了揉眉心,起身,紧随其后,心道女人,真是比古墓的红粉骷髅难搞多了,还是考古有意思。
两人沉默着踏着石板上了西新桥。
此桥拱形结构,与东新桥相对,位于苏堤中段,为西湖六桥中的第一桥。
苏堤是由苏东坡资助栖禅寺僧人希固所筑,后人为纪念东坡,将此堤称作“苏堤”。
其上游客来来往往,多半会在桥顶停留拍照留念。
江晓蔷未能免俗,右手掏出兔子手机,嘟起左脸颊,左手拇指、食指、中指伸直,无名指、小指微微弯曲,呈手枪状双指侧点在脸肚上,往右歪头,以远方泗州塔为背景来了一张自拍。
自拍的瞬间,贾行云跳到江晓蔷身后,右手比个剪刀手正贴在两侧嘴角,咬着半截伸向右侧的舌头,横眉瞪眼,口中发出一声类似“嗝“的声音。
“你……“江晓蔷气得跳脚,看着手机中的自拍照,突地笑出鹅叫声。
“给我看看。“贾行云摸着后脑勺凑了过去。
江晓蔷抬着胳膊肘挡住贾行云的视线,将手机藏了回去,往泗州塔的方向跑,回首笑道“美得不忍直视,哈哈哈,不给看。“
“喂……“贾行云伸手,刚追两步,只听咣当一声,他不禁捂住了半边脸,弱不可闻的“小心啦”才慢慢脱出口。
只见江晓蔷和一寸头,着茶色挽袖长袖上衣的青年擦肩撞肘,幸在她反应够快,脚下半旋,避免了跟人撞个满怀的悲剧。
“不好意思,没伤着你吧。”江晓蔷微微躬身,态度端正。
寸头男子忘了她一眼,满脸严肃,默不作声,只一扭头,又踏步先前。
这态度,江晓蔷不干了,紧随其后,叫了一声“喂”。
贾行云三步并作两步,冲向江晓蔷,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伤着没”?说完横移两步,挡住了寸头男子的去路。
寸头男子抬头一望,严肃的脸色迥然变色。
贾行云心生警惕,这脸色不善,是那种打架之前要发狠的前奏。
寸头男子瞪着眼,额角滑下一串汗珠,突地抬起右手从左臂挽袖中抽出一片菱形刀片,直直捅向贾行云小腹。
贾行云本来防备对方会拳脚相加,结果等来的是刀片,幸在刚处于警戒状态,惊呼一声“握……草”,条件反射收腹扭身,这一硬生生的规避动作绞得他肚痛,重心一失,后退着跌跌撞撞,侧退向石牌护栏。
寸头青年反手一握菱形刀片,身体还未摆正,手腕下翻,横推着刀片又捅了过来。
却是脚下一拌,后扑的同时看到一个半蹲在桥板石梯上,单手撑地,以扫堂腿扫在自己小腿肚上横眉冷对的貌美女子。
不是与他差点撞个满怀的江晓蔷又是谁。
寸头男子直接一个后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