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王蕊和暖玉都被看的紧,也就是出去透了透气,一路上也没听有什么不适,想来应该是无大碍的。
顾时深呼吸一口回道:“是大都督府的一个录事所发,着令都统赵东换防城门。”
“臣等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秋。”
朱标又对户部尚书问道:“楚王那边应该在组织人手恢复春耕了,大灾后各项皆不易,户部继续筹措供给些粮食种子及农具,不可懈怠。”
无论是价格还是味道都远不如矣,官盐的生产由世袭的灶户来承担,灶户的产品不是拿到市场上去卖,而是完全由政府管控售卖,灶户相当于在服徭役,其质量可想而之。
刑部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大理寺是朱标的自留地,那里的官员大多是东宫嫡系,是阎东来亲自挑选培养的,目的就是为了此刻不让他们指白为黑。
“诺。”
华盖殿虽不比谨身殿,但也不是臣子该坐的地方,朱标对于他们坐不坐更是不在意,此处大多时候都只是作为老朱上早朝前更衣暂歇的地方,倒也没太多规矩。
胡惟庸等人起身推诿道:“臣等谢过殿下体恤,不过臣等也是坐了一天府衙了,还是站一站吧。”
朱标不用看也大概能猜到这些都是弹劾蒋瓛的,所以也不急着看,剁了剁脚后吩咐道:“都送到文华殿,本宫过会儿在那批阅。”
“诺。”
朱标点头道:“既如此就不设京营主将,且等开平王回来就是了,这些日子兵部和大都督府要看管好京营,再出什么乱子,本宫绝不轻饶!”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罢了,以不变应万变,左右本也没有要置梅思祖与死地的想法,在看看他后续的出手便了然了。
如此,京营谋逆之案也就压成了某些将士以权谋私案,在天下倡廉肃贪的时候,这件事不过是滴水入海,不值一提了。
“京营不比其他地方,身为主将擅离职守导致动乱,本宫没有直接将他定罪已经是顾念其昔日功劳法外开恩,怎么就苛刻了?”
朱标伸手虚扶示意此事揭过让胡惟庸起身,然后看向兵部尚书道:“开平王到何处了?还有多久能到京城?”
“诺,微臣定戴罪立功,以谢殿下宽恕之恩。”
“回禀殿下,那录事听闻京营之事,胆裂魂飞自吊死于堂内,微臣细察后发现,原是此人与赵东合谋,准备偷运私盐入城,微臣有失察之罪,请殿下责罚。”
京城有人暗自贩卖私盐,这不是什么稀罕事,守城将士有人参与更不是什么稀罕事,当兵弄银钱的也就那几个路子了,亲军都尉府以及兵马司都曾上报过朱标。
“诸位爱卿免礼,来人,赐座。”
但毕竟是怀着孩子,请太医看看总是好的,其余皇子公主们也是一个道理,那些小家伙今日可是玩了个痛快,出了汗见了风容易生病。
贪者受罚廉者受赏,惩恶扬善终归是正途,刘瑾送他们出去后,又手捧着一大摞奏章走了进来禀报道:“爷,这里面大多是京营那边送来的,还有一些是御史台那边送来的。”
胡惟庸下拜道:“微臣失言,请殿下恕罪。”
朱标又将目光投向大都督府同知济宁侯顾时,大都督徐达在外,目前暂掌大都督府的就是他了,沉声问道:“济宁侯,大都督府的调令是何人签发的?”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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