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对这几人的看法。”萧穆道。
顾蓁也不推辞,直接将自己推选这几个人的缘由道出“何峮看似懒散不羁,实则人情练达、善于思辨。也不知他从前为何要做出一幅纨绔草包的模样,但是近些年来,却是一直在上进。而且我相信,只要给他机会,此人一定能有自己的一番作为。”
“而何文颂作为何峮的父亲,能养出那样的儿子,自己也不会没有拿得出手的本事。而且他担任礼部尚书多年,平时用得最多的也是那一张口。”顾蓁顿了顿,接着道“我第一次回建康的时候就找上了他,是因为他是父亲留给我的人。”
萧穆点头,并未做评语,而是示意顾蓁接着说。
“最后是卢兆儒。”顾蓁道“他被雁翎抓过来之前,走南闯北也是全靠一张嘴皮子诓人。”
“后来又在九叔手下历练多年,早就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他出身范阳卢氏。虽然不曾在北朝入仕,却仍旧是我们的人当中对北朝朝堂了解最深的一个。知己知彼,才好看人出招。”
萧穆点了点头,道“如此安排正好。”
两个小家伙吃的差不多了,所以开始互相交头接耳,而不是继续专注于父亲和母亲围过来的饭菜。两人见此,便放他们去玩儿,然后才开始了自己的午膳。
萧穆夹了一块鱼肉到碗中,细细挑去其中的细刺之后又放到顾蓁碗中。
顾蓁架起吃了,刚刚咽下便又看见自己碗中又多了一块。
她再次夹起,拒绝过程中看到萧穆第将第三块送过来。
她咽下口中的鱼肉,伸手按住对方再次伸向那盘清蒸鱼的手。
见萧穆不解地看过来,顾蓁无奈地笑道“我们喂完阿元和阿初,你再过来喂我。这一餐饭食,要吃到何时才能结束?过后还有许多人要见,还有许多事情要商讨呢。”
萧穆只好停下,在顾蓁的注视下,开始将饭菜喂到自己口中。然后在吃了几口之后,再次开始替顾蓁挑鱼刺。
只不过不再连续,而是过一会儿挑一块。既保证能让顾蓁吃到她十分喜欢又没有太多耐心去挑刺的鱼肉,又能不让对方抓住“把柄”而制止。
于是在百忙之中,这一餐饭从开始到结束,足足用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