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拨浪鼓似的,“做饭是女孩子的事,我只管吃就行。”
“哎,看来爹娘是太疼你了,什么都不会,以后可怎么办啊?”小桃红叹气道。
“大姐,不用担心的。我把功夫学好了,就去从军,当个将军,然后就会有很多的银子和田地,我用银子买几个女佣,给我烧菜做饭好了。”三狗子呵呵一笑。
“臭小子,你以为做一个将军,有这么容易的吗?”龚继昌笑道。
“哎,红袍怪,你是属于苍狼军,还是清和军啊?”三狗子问道。
“荆南军……”龚继昌说。
“三狗子,没大没小的,你不能叫姐夫红袍怪的。”秋月瞪了三狗子一眼。
“他穿着红袍,不是红袍怪是什么啊?”三狗子不以为然。
“秋月,没事。三狗子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呗。”龚继昌嘴角微微勾起。
“姐夫,我去屋子里烧火去了啊……”秋月说完,就要进屋去。
“等等。我忘了行李中还有四五斤肉的,你去取出来,今中午炒着吃了吧。”龚继昌叫住了秋月。
“嗯,好的。”秋月到了行李那里,找了一会,终于找到用纸袋包着的猪肉。她提着猪肉,飞快朝龚继昌跑了过来。
三狗子见有猪肉吃了,立马嘴巴就甜了起来“姐夫,姐夫,你给我弄个土豆丝炒肉,好不好啊?”
龚继昌见三狗子态度变化这么快,还真有点吃惊,他笑了笑是,学用三狗子的口气“做饭炒菜是女孩子的事,我一个大男人不会做菜,只管吃。”
“姐夫,这话可是我刚才说的一模一样啊?”三狗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咧嘴笑了笑,“怎么?我不会,难道你也不会吗?”
“嗯。你们这里的溪间河道有没有鱼虾啊?”龚继昌拍了拍三狗子的肩膀。
“有啊。不过地主老财不准我们去溪河里边随便抓鱼的,就是抓,也要给他们一半的,要不就给捕鱼税。”三狗子应道。
“岂有此理!溪河都是国家的,他们凭什么这么蛮横无理!”龚继昌愤愤不平。
在中国古代土地实行的是私有制,无论是农田、山林、河水、道路都是富家豪门所争夺的目标。普通的民众大多数也只能选择依附于豪门贵胄,忍受这剥削的生活,日子也才能勉勉强强地过下去。
但是河道与溪渠不准老百姓捕鱼,这是在有点过分。今天龚继昌他就要看看龙溪铺一带的土豪劣绅到底有多牛。
“姐夫,我怕村里的地主老财会找我们麻烦的。我们还是不去抓鱼虾好了。”三狗子说。
“有你姐夫在,他们敢!你去拿鱼篓子来,我带你去溪渠里转转。”龚继昌说。
“好吧。”三狗子跑到土墙上,取下来一只篓子,挂在腰上,兴冲冲地过来了。
“三狗子,你带路。”龚继昌说道。
“好的。”三狗子蹦蹦跳跳地往前边去了。
不一会,两人就到了一处水溪边,那里的鱼虾跳个不停。三狗子挽着裤腿就到了水里,用脚在水中胡乱地搅拌了一通,溪水变得混浊不堪了。突然,一条水蛇昂头身子贴着水面向三狗子的腿这边漂了过来。
龚继昌还在溪水边脱鞋子,一见水蛇往三狗子游去,他将鞋子一丢,扑腾一下跳进水里,一把抓住水蛇的尾巴,将他提了起来,再一手飞快地扣住了它的头部,那条水蛇就在龚继昌的手里了。
“姐夫,这水蛇有毒的——”三狗子一回头,看到龚继昌手中的蛇。
“水蛇没有毒的啊……”龚继昌拿着蛇笑道。
三狗子靠近仔细一看,只见那蛇头后至颈部背面中线有黑纵线一条,体鳞最外侧一行带黑色,第二、三行为白色或橙黄色,腹面黄色,其前后缘均有暗灰色的斑点,尾腹侧中央有一条青黄色的纵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