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采花大盗潜入入室内,他的身影和黑大帅很像……”
“啊,有这事吗?你怎么不喊救命啊?”龚继昌故作惊讶状。
“我喊了,那采花贼拿着匕首,威胁我,所以我不敢……”陶冬椒停住了。
“老婆,那采花大盗有没有强、暴你啊?”黑大帅急急忙忙跑到了陶冬椒的身边,擤擤鼻子,像猎狗似的上上下下闻了陶冬椒一遍。
陶冬椒皱着眉头,一把推开了黑大帅“你个死鬼!恶心死了,老娘我要是被采花大盗给弄了,我还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啊?”
“老婆,我不是担心你被那y贼给拱了白菜,想要仔细验证一下……”黑大帅在陶冬椒身边坐了下来。
“拱你个头!”陶冬椒狠狠地在黑大帅的腿上拧了一把,“你还真希望你老婆被拱白菜啊?”
“哎呦——”黑大帅痛得哇哇大叫。
“嫂子,我们在外面并没有发现行迹可疑的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采花贼早就藏在屋子里了,要么就是鬼压床。”龚继昌拿起筷子,立在了桌子上。
“鬼压床?”红杏看了看陶冬椒一眼,“姐姐,你被恶鬼压床了?”
“你才被鬼压床了。”陶冬椒很不高兴。
“别不信,我一个人在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之间,偶尔觉得呼吸急促,似乎有人压在身上,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越是挣扎,越乏力……”红杏笑道。
“不说了,先吃饭。”黑大帅端起杯子,发现杯中空空如也,叫道,“陶冬椒,去客厅里拿几瓶酒出来。”
“不去。我怕鬼——”陶冬椒连连摇头。
“嫂子,我陪你一起去好了。”龚继昌站了起来。
“好吧。”无路可退的陶冬椒只好点头应允。
于是,两人走出了餐厅,到了回廊上。疑神疑鬼的陶冬椒不敢走前面了,使劲地拽紧龚继昌的手,肩并肩地走着,郁闷不已“继昌老弟,你怎么不让红杏去拿酒呢?”
“嫂子,黑大帅是男主人,我怎么好意思开口让红杏去呢?”龚继昌拉着陶冬椒的手憨笑道。
“你们合计着欺侮我!”陶冬椒狠狠地对着龚继昌瞪眼睛。
“嫂夫人,你多虑了。”龚继昌说。
“在家中,我是正妻,红杏是小妾,按理说,是她去拿酒才对的呀。”陶冬椒气呼呼的。
“在我家,没有什么正妻和侧室之分的,几个老婆平起平坐的。谁有空,就谁去做事。”龚继昌不赞同陶冬椒以大老婆压制小妾的想法。
“那是你家的规矩,对我不适用的。红杏从一个女佣一跃成为黄家的妾,说来我就有气!哼——”陶冬椒鼻子哼唧哼唧的。
“嫂夫人,小妾也是人,不是用来使唤的。一家人没有必要分得那么清楚。佛经里说,众生平等,众生皆可成佛。”
“但又有一句,佛渡有缘人。谁先拿到正妻的名分,谁就拥有家中更多的话语权……”
“大家聚集到一个家庭中来都不容易,为什么要把名分看得那么重,彼此分得那么清楚呢?”
“大人,我们女人和你们男人不同。谁是正妻,谁的地位就高,谁就是家中的老大,谁的孩子就可以分得更多的家产。那些小妾都是卖来的,就像商品一样,随意买卖的,还可以送人情。”陶冬椒振振有词。
“嫂子,你的这个论调已经很老土了。一个家庭中的女人们只有和谐相处,家中才会兴旺发达。退后一步海阔天空,往前一步头破血流。”
“大人,你也别说我了。我问你,小桃红你打算怎么处置?”
“我不知道怎么办啊,总之这事非常棘手……”龚继昌应道。
在龚继昌那个时代,纳妾有规定的,不是想纳妾就纳妾的,一要父母同意,二要大老婆同意,三要履行仪式——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