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带着红杏来军营内找黑大帅,哭哭啼啼的,以泪洗面。
“黑大帅,老娘怎么这么命苦啊?”陶冬椒拍着心口说。
“椒儿,你不是还有我吗……来日方长……”怜香惜玉的黑大帅不住地劝说陶冬椒想开点。
“你答应我的,如果景志刚死了,你就娶我的……”陶冬椒拿着手绢擦了擦眼泪,从指缝间偷偷地看了黑大帅一眼。
“夫人,千万不能心急。景大人新亡,只怕……”黑大帅犹豫起来。
“那厮死了,总不可能让老娘守寡啊?”陶冬椒质问黑大帅,“谁让挑逗我的,你个死鬼……”
被纠缠得没有办法,按照此前二人的“约定”,黑大帅搬进了陶冬椒的住处,顺理成章地成了景家院子的新主人。女佣红杏不小心摔了一跤流产了,没有多久,也被黑大帅给拱了白菜,收为二房了。呵呵,黑大帅终于有家了,尽管陶冬椒已经是做了外婆的人了,可生养能力还是有的,接下来的几年里,她给黑大帅一连生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一妻一妾,虽然都是二手货,可黑大帅并不嫌弃,只要感情好,体贴入微,管他呢!
苍狼军脱逃了,精捷营的任务没有完成。龚昌遇带着荆南军千余人,继续追击退回粤西郡的石显达一部,进入了全州。那些苍狼军跑得可真快,龚昌遇追击了四五天,也没有看到石显达他们的影子。
龚昌遇一部追赶了一天一夜之后,赶到樟树垭,天空万里无云的,天气闷热,龚昌遇让部队扎寨下来休整。将士们一个个筋疲力尽,坐下来休息了,欢呼雀跃我们可以歇一歇了。
伙夫们筑灶准备做饭,米刚刚下锅,军营中突然传来了龚昌遇的命令,说全军马上撤离此地,不得有误,违令者斩。
“饭都没有吃,走什么走?”
“这不是疯了吗?”
“哎,汗都没有干,又要赶路。”……
这个命令来得太突然,很多士兵疑惑不解,虽然他们很信任这位将领,但这种不知原因的转移,他们心有抱怨。不过龚昌遇并没有理会这些士兵对他的抱怨,只是微微一笑,赶忙地转移营地。
就在他们刚刚转移不久之后,天就下起了倾盆大雨,之前安营扎寨的地方很快被大水淹没了。很多士兵这才不得不心服口服,纷纷询问为何龚昌遇知道天将降大雨,难道是有先知之能?
龚昌遇笑着解释道,我只是在上茅厕的时候,看到地上的蚂蚁在慌忙地搬家。蚂蚁搬家,必有大雨,我预料到大雨将至,才下了转移营地的命令。
得知真相后的军士们不由佩服龚昌遇多亏了将军的细心观察,我们和军械、粮草才逃过被水淹没的劫难。
在樟树垭驻扎了一段时间后,对荆南郡与粤西郡边境的地形颇为熟悉,龚昌遇担心苍狼军乘着湘水汛期,抢夺船只,顺流向北进军,攻打荆南郡冶所潭州。龚昌遇派出一队哨探出去,很快哨探回来,报告了实情,证实了龚昌遇的担忧是正确的。苍狼军获得了几百艘民船,将老幼妇女和辎重,全部载在船上,准备顺着湘水,水陆并进,北攻潭州,与荆北郡的苍狼国汇合。
为了阻扼军北上,龚昌遇火速控制湘江上游的曹家渡,在渡口一带设下埋伏。曹家渡位于全州城北十里,是湘江上游一个险要的渡口,江面狭窄,两岸重峦迭嶂,树木参天,水流湍急。
龚昌遇让部队就地取材,砍伐树木,在渡口北面三里的三塘湾江水中密钉排桩,构筑木堰,堵塞江道,拦截苍狼军顺流而下的船只。荆南军兵力不够,龚昌遇便命令部队在湘江西岸埋伏,四处插上军旗,布置疑兵,虚张声势,迷惑苍狼军。
与此同时,他派出信使,快马加鞭,请求尾追苍狼军军的总兵图春,派兵在湘江东岸阻击。
果然几天后,苍狼军乘船蔽江而下,进入荆南军的预定伏击范围。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