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景大鹏被母亲陶冬椒带回了家,天天给他煮桂圆红枣炖鸡肉、红烧排骨这两样菜,吃得他只想吐。以防不测,景志刚特意派了二十来个身手了得的捕快,两班倒,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这让景大鹏心里很是不舒服,自己被囚禁了,于是他盘算着如何才可以从家里逃出去。
几天过去了,调养好身体的景大鹏坐在院子里,看到一只风筝落到了石桌上,他捡起来拆开仔细一看,只见风筝的夹层有一张小纸条,是石显达的亲笔信,信中说要景大鹏想办法找到混进城内的苍狼军,组织他们来个里应外合,一窝端了龚继昌(龚昌遇)的大本营。
景大鹏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城内现在全民皆兵,男女老少都加入抗击苍狼军的行列了,苍狼军都成了过街老鼠,我上哪去组织人马啊?再说,混进来的苍狼军他们没有兵器,想打入龚昌遇的大本营,这不是痴人说梦吗?对了,我娘每天要出去买菜的,我就让她给我去送信,联络城内的苍狼军好了。
正在此时,陶冬椒提着菜篮子进院子来了,见景大鹏手里抓着一只风筝,赶忙走了过去“鹏儿,你在干什么?”
一听是陶冬椒的声音,低头看字条的景大鹏飞快地将字条揉成一团,吞进肚子里去了,随后站了起来“娘,你回来了啊?”
“快说,你刚才吃进去的字条是不是苍狼军给你送进来的?”陶冬椒将菜篮子往桌子上一搁,质问道。
“没错。”景大鹏应道,“爹把我关在家里,都闷死了。”
“苍狼军给你了什么好处,连爹娘都不要了?”陶冬椒揪着景大鹏的耳朵说。
“你看这个……”景大鹏从腰间取下来一个腰牌,放在石桌上面,嘿嘿一笑“我现在是师帅了,可以指挥数千人马了。”
“二千也是数千,九千也是数千,到底带了多少人马?”
“二千有余,三千不足。怎么样,我比景志刚那个糟老头子厉害多了吧?”
“景志刚他是你爹,你不能直呼其名的。”陶冬椒使劲地提着景大鹏的耳朵。
“娘,我爹早死了,我没有景志刚这个爹。”景大鹏笑道,“他至多也就是我的养父而已。”
“大鹏,你这个不孝之子。”陶冬椒气得吐血。
“你看我哪里长得像景志刚,眼睛还是鼻子?”景大鹏吼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是你和一个和尚生的儿子。二十年了,景志刚给别人养了儿子,还蒙在鼓里……”
“你这个兔崽子,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陶冬椒不由一怔。
“娘,只要把你的丑事捅出去,你在景家的地位不保不说,还会被景志刚给休了的。”景大鹏微微一笑,“娘,你想想,你要是被景志刚赶回娘家,后半生看你怎么过?”
景大鹏这么一说,陶冬椒似乎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个春天。景志刚考中了举人,进京考进士,一去就是好几个月。
陶冬椒去一寺庙祈愿,在佛堂上香以后,被一个寺庙的花和尚给盯上了,那和尚在陶氏下山的路上,用一种特殊的药捂住了陶氏的嘴鼻,陶氏很快就昏迷过去了。等她醒来的时候,那和尚已经不知道去向。
回到家以后,陶氏不敢告诉自己的婆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没有想到,那个花和尚知道陶冬椒软弱,居然在一天夜里翻墙越户,摸到了景家,从窗户内跳了进去,再次奸污了陶氏。
一来二去,饥渴难耐的陶冬椒从花和尚那里找回来了久违的激情,半推半就,与那厮夜夜交欢。两个月后,陶冬椒发现自己的肚子有了反应,才慌乱了,算到景志刚归来的日子就要到了,赶紧以祭拜菩萨为名,陶冬椒上山,让花和尚不要再来景家了。
在寺庙里面的禅房内,花和尚强行和陶冬椒交合了数次,尝到巫山云雨甜头的花和尚哪里肯放陶冬椒下山,于是就将她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