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对歹徒的辨别力能超常,就算二赖子破门而入,它一定会狠狠撕咬他的。”戴氏隔着一条田埂说,“二赖子断了腕,第一时间会去村里郎中那里给他止血治伤,伺机报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奶奶,您确定二赖子会这么做吗?”龚昌遇又走了回来,寻思道,奶奶说的不是没有根据,二赖子被自己残废了,心中有了阴影,上龚家还不是找死来着,躲都来不及呢。
“嗯。眼下我们必须赶在二赖子去族长那里诉苦之前叫上你八叔,将事情的真相抖出去。”戴氏提着马灯,加快了脚步。
“奶奶,您等等我。”龚昌遇在后面叫道。
于是祖孙二人一路小跑,到了龚天元家里。一进门,八婶见戴氏和龚昌遇两个满头大汗的,甚为奇怪“三婶,都戌时尾了,还不睡,急匆匆来我们家有什么要紧事?”
“金萍,别说了。你家文程在不在家啊?”戴氏开口说道。
“在呀,他喝了点酒,已经睡下了。”金萍给戴氏搬了一条凳子,“三婶,您坐一会,我我去叫文程起来便是。”
“金萍,要是文程睡下了就不用叫他了,你和我们去族长家里一趟就行。”戴氏没有坐,自顾站着说话。
“三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金萍拉着戴氏的手问道。
“说来话长,等到了族长那自然你会明白的。”戴氏应道,“还不是和二赖子那个光棍汉有关。”
“二赖子?”金萍反问道,“他怎么啦?”
“老学闯大祸了,在后龙上山将他的手砍了……”戴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吞吞吐吐的说。
“老学他砍了二赖子的手?他才多大呀,您不是吓我吧?”金萍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是的,千真万确,二赖子出事了……”戴氏在凳子上坐下来了,一脸严肃,“所以我才过来找你们,陪我去族长那里,给我做个人证。”
一提到二赖子,金萍忍不住一拍大腿“二赖子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乘着文程出外做生意的空隙,好几次爬墙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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