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但内容有异吗?
她掏钱掏的痛快,伙计见他们果然是来买书的,那个挑书的小孩子看着也甚是爱惜书本的样子,并不是每本书都拿来乱翻,便放下心来。见那妇人拿到书之后,抱着幼子在外面的台阶上坐了,还特意寻了个不妨碍他人进出的位置,抱着幼子翻看书本,还指着其中的字教幼儿识读,不由暗骂了一句自己识人不明,看来这本事还得苦练下去。
柴文道细细地挑了几本书,除了一本是当代大儒所写的关于四书的注解之外,还有两本是当朝官员的文集。这两位官员目前虽然名声不显,可他当年在五部都干过,详记各位官员的生平更是首辅日常功课,他可是明明白白记得,这两位官员正好是后面几年河东省的乡试出题人的。两位官员一前一后,恰好囊括了自己预备科举时的那两届。自己其实并不太用得上,可他得为伐北预备着。这小子可是实打实的原胎,笨着呢。他得好好记着他现在的糗事,等长大了好好取笑他一番。
柴文道不仅为自己突如其来的童心摇头叹笑,身体缩小了,就连心境也变了么?
高媛对于柴文道买什么书毫无意见,这三本书的价格不一。当代大儒的自然要贵,不知名作者的要便宜不少,两本加起来也不如人家的一半。看来这个时代的书籍,跟字数多少无关,重要的是看写书人的名气。
想想自己上辈子,好像也差不多。不少所谓的名人出书,文字不通逻辑不顺的有的是,照样定价极高。他们专业泰斗写的专业书籍,定价还不如人家的一半。
不过,任谁也知道,要论受人尊敬的程度,那些所谓名人跟专业泰斗没法儿比。不管是什么时候,金钱都不是衡量人价值的唯一因素,甚至不是重要因素。
买完了书,高媛接着跟柴文道商量“文道还想去哪里?”
柴文道觉得今天嫂娘很奇怪,怎么老询问他的意见呢?平常都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还动不动就让自己和伐北睡觉。
“嫂娘,你说了算就是。”柴文道很上道地回答。
高媛摸着他的头“文道现在识的字比嫂娘还多呢。人从书里乖,文道读了书,就是大人了,可以和嫂娘商议事情啦。”
看她这家长当的多好?设身处地为自家孩儿着想,主动给出他参与到家庭事务中来的理由。
柴文道果然很高兴“真的啊?”
高媛点头“自然是真的。等伐北也认识了字,读完了四书五经,也能和咱们一起商议事情啦。”
标准统一哦,孩子,不是专门针对你这个嫩皮儿老芯儿的。
柴文道便乐呵呵地发表了意见“嫂娘,咱们去酒楼外头看看吧?”
呃,这是个什么奇怪的地方?酒楼就酒楼,怎么还在外头?
高媛不解地问“文道,不是去酒楼里头吃饭吗?”
柴文道摇头“酒楼里吃饭太贵了,吃的还不好。咱们就在酒楼外头看一看就好了,嫂娘,你说要是我们俩在酒楼外面吃黄瓜,会不会有人赶我们?我想吃黄瓜了。”
看看,果然是重生的,这样的鬼主意也能想得出来,可比她以前傻乎乎的直接上门推销高明了不少。
高媛高兴地道“好,那咱们就去酒楼外头,找个好地方坐着歇歇脚,嫂娘给你们拿黄瓜吃。”
柴文道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幌子道“嫂娘,就在那里。”
对于这个时代的幌子,高媛一直没有练出从幌子上就能看出店铺类型的本事来。还是柴文道这种土生土长的有本事,老远一看就知道人家是卖什么的。
柴文道不仅认识幌子,还思维敏捷地在脑海里想着主意。嫂娘在晋中府的时候就是没有注意隐匿身份,所以才被人发现,被逼无奈才逃离的。到了这里之后,可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主意,转了几圈之后觉得无懈可击,便拉住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