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莱普德的想法很好,却并不切实际。
他既然已经和高郅进行缠斗了,再想要逃跑,显然不会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高郅只是眼眸一寒,很快就察觉到了对方匈奴将领企图逃跑的意图,嘴角微微泛冷。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哪里走!”
一声轻啸,高郅体内的气罡汇聚,凝于手臂,落在双手中高高的挥起,一枪高劈而扫下,狠狠的砸飞对方的武器,呯的一声,劈在对方企图调离的战马头上。
无数骨渣、鲜血飞溅,硕大的头颅轰然爆开,战马一声未吭便是跪扑了下来,身躯痉挛。
上面的身形,亦是在一瞬间,被战马倒下所带来的惯性给直接掀上了天空,而后重力加速度,重重的摔向前方。
落地的身躯接连打了两个滚,身上都沾满灰尘,却是就地一伏,再没有起身的意思。
仔细一瞧,赫然于其头鏊碎裂滚开,里面的头颅,更是歪斜一旁,白花花混合着猩红的不明液体徐徐流淌,显然,他已没了气息。
高郅没有过多的在其尸体上逗留,长枪高举,招呼身后紧随着他的众人,继续前行。
“呦呵!!”
斩将夺旗,无疑是战场上最容易扭转士气的举措。
见高郅如此再发神威,于他身后的并州狼骑们,情不自禁的跟着呼啸喊出声音,带着鲜血继续朝前推进,转眼之间已至腹地。
纵有千军万马,也休想拦截与我!
高郅的目光,蓦然坚毅。
哪怕在他的前路,是成千上万人的阵型。
哪怕无数锋芒的箭矢,偶尔会在夜空下飞过。
都不能阻拦他的步伐,擒贼先擒王,还是同样的解决方法,他将目标,迅速的定在了匈奴如今军中的最高长官右谷蠡王的身上!
延绵的阵列前方,零距离的一瞬,白马银枪的高郅,抬手就是一枪。
嘭的洞穿面前的盾牌,然后带着盾后的尸体一起挑飞时,无数的战马撞入人潮,试图扎稳脚下的匈奴士卒,被撞来的战马推的后退,随后摔倒,身子被马蹄践踏过去。
战马蹄声隆隆,无数身形交织穿插,将鏖战的阵型分割成数十小块。
途中有将领将他们重新组织起来时,横推过去的洪流,便是再次返转,大片大片的将他们击溃。
终于,这一片匈奴将领忍不住压力,发出了撤退的指令。
四周的匈奴士兵们,早已战得心惊胆裂,乍听到鸣金之声,如蒙大赦,再也不分队列,不寻方向,纷纷溃败四散而去。
高郅他们则是继续不依不饶,尾随衔杀,径直的杀进了战场,数百高速冲锋的战马,将锋线上的身影撞成了肉泥,尸体踩踏过去,更加高效的杀戮蔓延过来。
大地随后在无数的马蹄下炸开,铁骑汹涌的随着他们的冲锋,狂奔起来。
枪锋划破泥土,望着眼前无边无际一般的匈奴士兵,高郅酣畅淋漓的轻轻咧开唇角,大口呼出气体,而后吸进,胯下的战马飞驰,剧烈的抖动让他脸上肌肉都在微颤。
长枪随着手臂的挥舞,由下而上,划出半圆,扫过了人的身体,战马的头颅,破裂的声响炸开,轰轰烈烈。
血肉飙飞的瞬间,已经为血水浸渍的战马,冲进高速冲锋的阵列,挥舞的枪锋在前进的道路上左右砸碎了劈过来的大刀,人的身体飞起在天空,被敲碎头颅、划破颈脖的战马悲鸣的扑地翻倒。
一骑从两千冲锋的匈奴步兵阵列中杀了一个对穿,厮杀的身影与一道道战马上的骑士交错而过,兵器碰撞断裂的声响、血肉噗噗的爆开
接触的锋线上,一道道冲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