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权嘉云来说,每一个地方都只是她大道上所遇的一处风景,她绝不会让自己沉迷在任何一个地方,被任何一个人牵绊住。
哪怕这是她的故乡。
当然,她走得如此干脆利落,毫无一丝不舍。
也是因为这个地方她还会回来的。
毕竟,这个地方是她的故乡,她父母到时肯定会想回来,她并不是一去不复返再也不回来了,所以,有什么不舍。
不过就是短期的离开一段时间。
权嘉云转过身,一个起落,在她声名在西南基地崛起的时侯,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的便离开了。
远在军营的司承天对于权嘉云的离开,毫不知情。
他忙到晚上,一直到晚上回到家里。
就在司承天看着时间,琢磨着给权嘉云打个电话,问问她的时侯。
司承天看到了在他书房里书桌上的物品。
他的瞳孔顿时一收缩。
书房这个地方,是司承天一个较为私密的地方,便是佣人都不得进来打扫。
能进这间房的人,都必须得他允许,都是他在的时侯,而能不经他允许进来的就只有权嘉云一个人了,因为他特意给她开了权限。
她什么时侯放上去的?
司承天看着桌面上的东西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快步走过去,没看其他贵重的东西,而是首先拿起了桌面上的便签。
白色的便签上,写着不算长的一句话。
司将军,我去其他基地历练了,勿念也勿想,顺便诚实的对你说一句,最初撩你只是觉得有趣好玩,对,我就是这么恶劣的人。
之后或有刹那的心动过,但并无对你动情,所以别把感情放在不该放的人身上,就这样,再见。
s:桌上是留给你的一点小礼物,对你之前赠予的回馈,因为我个人不喜欢欠人情。
司承天看着白色的便签之上的字,整个身体像是骤然被一股寒流入侵,瞬间,让他尝一次透心凉的滋味。
此刻他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
走了。
她就这么走了。
一句招呼都不打的走了。
在一阵冰凉之后,司承天体内骤然涌现着一种愤怒之情。
这对司承天来说,这是极为罕见的情绪了,惯来冷静的他,很少会有这么愤怒的时侯。
他没有看到桌面上的其他东西,抓着手中的便签骤然便往走。
那一脸的沉冷之色,让下面看到将军的人都不由打一个寒战。
将军这是怎么了?
在众人小心翼翼的想法中,司承天出了门。
然而,走出外面,经由外面的冷风一吹,司承天的理智又回归于大脑了。
他看着漆黑的夜幕,停下了脚步。
他现在往哪里追?
他都不知道她去往哪个方向。
而且,他就算知道她走哪个方向,追上去又有什么用?
仍然是无迹于事,因为,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最初开始,也仅仅只是他单方面的监视她而已。
他们如恋人一般亲密过。
但没有任何约定。
所以她要走,他用什么拦?
司承天看着远方的夜色,抿着唇,握紧了手中的便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