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韦蒙兀脸上的那个表情叫一个复杂啊。
你也大奸大恶啊。
郁证其实对南德娜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悲惨的故事毫无兴趣。之所以要打听这个只是因为他想要把邺先陀婆当做一个突破口而已。一个有着丑闻的重要人物往往可以成为一个集体的致命弱点,而邺先陀婆这样嚣张的家伙最有可能成为这样的人。更别说南德娜那天和她父亲爆发的冲突是什么样的了。
但现在回头看,反而是南德娜更加理亏,邺先陀婆在这件事上简直找不到任何可以被指责的地方。将他的妻子赶出桑朱梨这件事都不是他开的口。而他举报当时的黑衣侍长的行为也被所有人看作是秉公持正,防止桑朱梨家出更大的洋相。
不过郁证听了这段故事以后表示既视感太过严重,他都不想叙述这背后可能的情况了,太简单了。一句话概括的话甚至可以变成这样:由强宣称引发的血案。
“那……南德娜的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你没有把他赶出衍摩婆默达的话,他现在应该在智择庭里当干事。”室利密多罗回答到。
“那这就没办法让邺先陀婆干掉他儿子了啊。”郁证自言自语到,全然不顾一旁室利密多罗忽然惊悚的眼神。
另一头,已经说够了的南德娜终于放弃了继续跳舞的念头,克久霍拉也终于得以脱身。两人站在舞池外面,神情都相当复杂。
南德娜久违地脸红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就决定朝一个自己自己并不熟的人哭诉,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最近压力大了?还是之前那天晚上和邺先陀婆的会面?她真的不知道,当时她只想着一个劲地把自己心里的所有的话都吐出来,像是把自己肚子里的最后一点酒精吐出来以后就舒服了一样。
克久霍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可道:“怎么样,舒服了吗?”
南德娜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又一次进入了沉默之中。说实在的,两个人其实并不熟,只不过是之前在排练的时候合作过一段时间而已。
在这尴尬的局面下,南德娜忽然说:“假如我像你一样,父母是那个样子就好了。”
郁证立刻可室利密多罗:“那你知道克久霍拉的父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近侍抬起了脑袋:“这个啊……我想想,我好像小时候听说过。”
克久霍拉的脸一下子凝固了,他看着南德娜,一字一句地说:“南德娜,我很崇敬我的父母,我不喜欢有人这样说他们。”
南德娜一下子反应过来,立刻道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我不是有意如此,只是……”
克久霍拉抬手示意南德娜停下来,语气冷淡地说:“我知道别人都是怎么看他们的,但他们是我最崇敬的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以他们为荣。”
他抬起头又对南德娜说:“我们去别的地方吧,这里的人太多了。”
南德娜的眼神一下子犀利了起来:“哦?你的意思是……哪个?”
克久霍拉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继续微笑着。南德娜又想了想,说:“倒也不是不行,你刚才听了我倒了那么多的苦水……正好我还想找一个可以陪我度过一晚的人。既然娜喃傩錯喝醉了倒也不是不行。”
“其实我没想这样,不过你要是这么说了那就走吧,我知道一个隐蔽的地方。”克久霍拉朝着一个方向扬了扬脑袋。于是两人便站了起来朝着一个僻静的角落走去。
另一边,室利密多罗终于结束了她的回忆,她说道:“事情发生在克久霍拉小时候,当时他的父亲是一个相当浪荡不羁的人……”
“就像是现在的克久霍拉一样?”郁证忽然插嘴说。
出乎意料的,室利密多罗摇了摇头:“事实上,和他的父亲比起来,克久霍拉可以算是很纯情的人了。他一直与几十个女性保持着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