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夏为了让自己这个半文盲可以理解他所说的话,才挑着简单的话来说。
“那你呢?多哥多先生?我注意到你的姓氏是‘捕奴’,这肯定不是你最初的姓氏吧?”阿卡夏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多哥多沉默了良久,才稍微的吐露道“你还记得四十多年前的那场泡沫吧?我父亲死在那场泡沫里,之后我母亲带着我和兄弟姐妹投奔了大叔,结果我大叔是个人渣败类,苛责的对待我们,所以我稍微长大一点就跑了,出去闯荡了三十多年。”
多哥多也隐瞒了许多真相,比如他父亲阿拉比死在那场泡沫中的原因是因为阿拉比就是泡沫的推动者,比如他大叔苛责对待他们的原因,是因为他认为阿拉比是个败类,所得的钱财都是不义之财,所以统统被他巧取豪夺了。
再比如,多哥多三十多年前出去闯荡,依靠捕奴而暴富以后,就对他的大叔进行了残忍的报复,报了小时候的一箭之仇,当然这些都不足为外人道也,毕竟多哥多如今也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了,那些当事人基本也死的差不多了。
“那多哥多老先生,你都五十多岁了,为什么还要出来当雇佣兵呢?而且还能进入战场?”阿卡夏又问道。
“这个嘛,我运气不好,或许是年轻时杀得奴隶太多了,三十多岁才结婚,如今就一子一女,都还很小,所以只能我去参军了,服役6年以后从正规军团退役,不过我闲不下来,就在这里组建起佣兵团的分部,多少混口饭吃吧。”
“不去南方了吗?南方都是一些进化未完全的蛮族,应该比战场讨生活要简单的吧?”从来没有去过南方蛮族之地的阿卡夏好奇的问道。
多哥多叹了一口气,从这个语气中阿卡夏立刻察觉到,无疑是这些年来有无数的人问出和自己一样的问题。
“南方啊,蛮族打不过我们,那是打不过正规的军队,至于个人战斗力的话是半斤八两,甚至如果算上地利的话可能蛮族还会略胜一筹,都是刀头舔血搏命的行当啊。”
“再加上我年纪已经大了,南方又是那种瘟疫肆虐之地,再待下去会没命的,真的,所以我就从佣兵团队长的位置卸任了,保留了股份而回家安享晚年,”然后多哥多就自嘲的笑了笑,“当然,你看我闲不下来,所以又出来了不是么。”
接着,多哥多给阿卡夏介绍起自己是如何捕奴的,原来他们捕奴最重要的不是自己亲自上阵,而是分化离间,与某个蛮族部落交好,然后利用这个蛮族部落去攻打其他的蛮族部落,以此来获得蛮族奴隶。
“不然难道你们以为,我们这些外来者就能直接的在当地站稳脚跟吗?还不是要靠拉一派打一派,我跟你们说,别去信游吟诗人的宣传,全都是骗你们这些在内地,没去过南方的人的鬼话。”
接着多哥多又问起了南方捕奴行业的龙头老大,而多哥多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无疑是塔乌戈查阁下,当年虽然我是第一批去南方的捕奴队,但是却是他被资助,之后许多东西都是他所资助的,所以现在我们建立起来的第一个捕奴小镇,就叫做塔乌戈查。”
“所以说,虽然塔乌戈查阁下没有亲自去,但是却参与到捕奴的每个环节吗?”
“这是自然,塔乌戈查阁下是每个大型捕奴团的股东为我们,以前还是议会的议员,为我们了许多有利的法案,以前甚至连销售奴隶都是他做的,不过现在塔乌戈查先生也老了,事情基本是由他儿子负责,他回到老家几乎不怎么管事了。”
之后的整个旅途,就是在阿卡夏与多哥多的聊天中度过,其实主要是多哥多在说,将对于阿卡夏来说神秘莫测的南方说给他听,让阿卡夏了解到那个习俗与旧地迥异到几乎算是两个族群的土地。
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经过几个月的前行,阿卡夏终于到了悉伯的首都迪马,而多哥多只能遗憾的将阿卡夏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