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做大事的人,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又怎么能做大事呢?”
“大帝的品行操守之高尚,胸襟之广阔,从这段话中就可见一斑,这也是为什么大帝能以眇眇之身成就伟业,建立不世之功的原因了吧!也因此,大帝的威望更上一层楼,被无数山民看作是虚怀若谷之士,奸邪掩面不敢见。”
这是记载在史书上的原因,然而礥将自己的亲信召集起来,告诉了他们自己敢拆分村庄的真正原因。
“除了我在会上说的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算他们不听我号令,把拆分出去的山民纳为自己的私产又如何?不过是另起山头而已,这种人的威望和实力有我高吗?更何况还背上了背主的名声,以后还有人肯相信他们的品德吗?”
“可能你们会说,那如果他干脆投降大义呢?要知道他能管理那些拆分山民的原因,是有着反抗北方人的大义。”
“人是趋利避害的,尽管我给了那些山民那么多庇护,但是县官不如现管,当管辖他们的领主要从我旗帜之下自立时,反抗者恐怕寥寥。但是要知道,山民与北方人都是有血仇的,领主从我旗帜下自立他们不敢反抗,但是要是领主想要带着这些自己的私产去投奔北方人,那么跟随者恐怕就寥寥了。”
礥对自己的亲信推心置腹的原因很简单,并不是礥觉得这些人一辈子都不会背叛自己,只是因为礥的打算是个阳谋,就算那些野心家知道了自己的目的,那又能如何呢?什么也改变不了,所以私下里说出来又如何?泄密出去又如何?礥皆无所畏惧。
此后,山民与萨凡公国进入了漫长的持久战,这4年中山民们过得很不好,由于礥坚持要避其锋芒,只对落单军队下手,一开始还得手几次,后面就无法得手,结果只能被萨凡公国的军队追的东躲西藏。
东躲西藏的日子不好受,这4年中许多人的死亡原因不是战死,而是被冻死或者饿死,这导致许多人叛变,许多人心灰意冷的抛下战局逃到了大山更深处,总之这一段时期对山民来说是灰暗的时期。
艰苦的忍耐,到了1830年终于有所改变,尽管那塔罗一世从外界调集来的军队在这4年中日子过得比山民要好得多,但是他们的感官和山民却是一样的,认为自己这4年宛如活在地狱中。
山地崎岖,每天都要跑上好久;毒蛇虫莽,虽说可以去买药剂,但是多买几次这些苦头兵就要破产了;缺衣少食,防备力量薄弱的运粮队是山民最喜欢的下手目标,如果多派防护部队?你要知道防护部队把军粮吃完之前,他们是不会饿死的。
当初那塔罗一世从外地公国召集援军的时候,说山民是什么嗟尔小贼,只要一年就可以回去,结果说好了一年,一年之后又一年,一年之后又一年,这都4年了还没能回家!这又不是打仗,只是平叛,还是刁民暴乱,哪有打这么久暴乱的啊?
更何况当初拉人的时候说好了发双饷,结果战打的越久,别说双饷了,军饷都不能按月拿到,我们在山林和山民玩抓人游戏,军官都在拉迪沃吃喝拉撒,谁受得了啊!于是在“忍无可忍”之下,外地军团爆发了兵变,要求补足欠饷回家。
而那塔罗一世也受不了了,主要是萨凡公国的财政受不了了,虽然欠饷越来越多,但是欠饷你总是要花的啊,而萨凡公国现在已经成了一口破锅,那塔罗一世一想就头皮发麻的那种。
并且有些人也嘀咕,这叛军虽然还剩下些残党,但似乎被打的差不多了,不然这几年不至于活跃度这么低啊?所以既然那些苦头兵想要回家,就给他们回吧。
于是那塔罗一世花钱买通了军团高官以后,给军团补足了这个月的双饷,然后就打发他们回家了,至于剩下的欠饷?你是在搞笑吗?
当外地军团终于撤军的时候,许多手下齐聚一堂,激动的对礥说,既然外地军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