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对波利做那些事情的人,确实只能用叛乱来形容。可是三十年过去了,当卫所走到今天的卫所,我可以自信的说,我这不是叛乱而是在驱除暴君。”
“为什么这么说呢?尽管过去波利对我们有些苦难,但是在三十多年前,这场漫长而又丝毫没有结束预兆的战争还没爆发时,波利对我们的统治确实是无可指摘,谁在这时候叛乱,野心家就是他最好的代名词。”
“那些抨击我的人,也未必是波利的走狗,或许还有许多人的思想仍然停留在三十年前不愿意走出来,也是还没有可以知道的事情。”
“可是今天,看看今天的卫所,尽管我们已经自诩为波利的臣民,可是波利却从未把我们当做真正的臣民,当一切安好的时候,他们就欺骗我们说他们真的认同我们,当战争爆发以后,我们却是他们比敌人还要更加提防的对象!”
“我们承受的赋税比其他人都要重,我们征召的劳役比其他人都要多,这能算臣民吗?这不能算臣民!他们真的认同我们吗?他们真的不认同我们!”
“所以我所寻求的事是什么呢?是要建立北波乌图人的国吗?其实也不是这样,那日在根尼拉,我想向佛科多提的建议,是让我们北波乌图人退出这场战争,如果不行,再不济也要让我们与普通臣民一样一视同仁。”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条件,也被佛科多拒绝了,他傲慢的声称北波乌图人的青壮年必须部死在波旁岛,才能让他们放心!”
(波利调遣军队时,凡是北波乌图人的军队一律送往波旁岛战场,因为他们担忧在埃多楠的话,北波乌图人会溃逃回老家。毕竟上埃多楠半岛与下埃多楠半岛之间的海峡,挡的是副武装的军队而不是散兵游勇的个人。)
“这是一场与我们北波乌图人无关的战争,我们不应该参加这场战争,我们可以继续作为波利的臣民,供给他们战争的物资,但是我们的同胞不应该继续卷入这场血腥的战争,波利人想要进行战争?那就让他们自己打去吧!这与我们无关!”
“所以虽然我转移到比尔,但是我对波利的友善之门并没有关闭,我们仍然愿意物质给波利,可是我们不愿意在卷入这场战争,这就是我那日在根尼拉发动暴动的原因,如果有些人硬要说这是暴动,那就是吧!不过是莫西征服卫所对波利当局的暴动,而不是北波乌图人对波利人的暴动。”
“所以我现在站在比尔,我将我的公告散发到波旁的海,我以一个姑且算有智慧的人诫告波利如果你们愿意和谈,那么我们将仍然是你的臣民,我愿意说服那些勇士放下武器;如果你们执著将我们当做榨油机,那么我们会用灵力让你们明白我们的回答。”
当索利特的公告传到波利以后,佛科多八世对此嗤之以鼻,他也当即写了一份公告,并在洛恩进行了演讲,与索利特针锋相对
“我听说有些叛军发出一些粗鄙之语,声称他们的叛乱是正义之举,是被迫之举,好似公正的说三十年前叛乱的是野心家,三十年后的今天叛乱的就是义人,这是一种何其可笑的言论啊!野心家就是野心家,这不是可以被其他什么事改变的。”
“他们说他们所遭受的税收,所征收的税收比别人多,这正是我们将他们看做臣民的表现啊!为什么我会说出这种话呢?因为说话你要考虑语境,征收税收的标准也要考虑当地的状况,这才是一个智慧统治者所应该做的事情。”
“我们在埃多楠半岛有两个卫所,上埃多楠半岛的莫西征服卫所,与横跨上埃多楠半岛与下埃多楠半岛之间的新中土殖民卫所,索利特所说的征税过高,恐怕是将莫西征服卫所与新中土殖民卫所进行对比。”
“但是一个很显然的事情,位于上埃多楠半岛的莫西征服卫所战争至今,没有遭遇到任何战火的破坏,而新中土殖民卫所在下埃多楠半岛的辖地,却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