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只是在心中一闪而过,而面对学员们,罗波则是大言不惭毫不脸红的说道
“最早建立雷云之子的,是创始124人,这124人中有一些人如今已经背弃了理想,但是我还坚持着信念。如今被派到奥多来宣传共和,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马锡人在小诺斯岛的第一座主城,你说我地位如何。”
又和学员扯皮了一会儿,到时间了,于是罗波就下台回宿舍,结果在半路却遇见了奥多与阿莱辛的治长华斯恩顿,华斯恩顿叫罗波过来聊天。
既然是奥多与阿莱辛的治长,还是在奥多居住了几百年的贵族,罗波自然不能不给对方面子,于是过去和他扯皮,结果没聊几句,华斯恩顿就语出惊人“罗波阁下,你这么聪慧的人,愿意屈就奥多学院长这个职位吗?”
一听这话,罗波没感到喜悦,而是警觉起来“作为一个异乡人,能受到如此礼遇,自然是非常高兴的,可是我何德何能啊?”
学院长,是一个贵族学院的学院长,这份职责可了不得,涉及的关系千丝万缕,各种好处更是拿到手软。但就是这么一份好职位,怎么都轮不到异乡来的,除了嘴皮子以外毫无根据的罗波来当任啊。
华斯恩顿叹了一声“唉,你一定知道路易斯流亭这个人吧。”
“当然听说过,他是个非常出色的指挥官,十几年前如果不是他出色的指挥,恐怕奥多仍然要被莫斯安铎家族统治,因此他被成为奥多自治之父,”罗波谨慎的用奥多流行的说法回答华斯恩顿,“那么路易斯流亭又怎么了?”
华斯恩顿再次叹了口气“唉,就是因为他拥有这份功劳,才这样横行无忌,试图让奥多治长被他的家族垄断。难道我们赶走了莫斯安铎家族,就又要迎来路易斯流亭家族吗?那这样父辈的流血不就白费了吗?”
接着,华斯恩顿就开始诉苦,陈述路易斯流亭的罪状,最后做出总结“于是奥多的议会对路易斯流亭的丑闻忍无可忍,只能将他的政府职位部开除作为惩罚,这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听到华斯恩顿的描述,罗波称赞了一番对方的铁面无私,当然身为贵族的罗波自然清楚,这所谓的一堆丑闻,真正可信的能有多少。
“然而路易斯流亭在被赶下台以后,仍然贼心不死,纠结了一小撮试图世袭治长位置的贵族,在各处搞风搞雨。如今奥多学院长快退了,他们试图将他们的人扶上学院长位置,来蛊惑稚嫩的学员们,这可非常不好。”
“那你们推荐我,可以通过吗?”听到路易斯流亭那群人支持世袭,罗波就心道不妙,自己一直宣传共和,肯定早就惹怒了他们那一派,如今再不抱紧华斯恩顿的大腿,恐怕哪天自己就要偶然时疫不治而亡了啊。
“你呢,是外乡人,清清白白,议会信得过,那些中立派为了避免我们两派斗争在一起,肯定会支持你的。”
华斯恩顿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罗波还能怎么办?只能点头称是了。
在接受参加学院长这份职位以后,罗波道了声谢就准备走,突然华斯恩顿又将罗波叫住,露出一份“友善”的笑容“不知罗波阁下的子嗣,是否有婚配啊?”
经过短暂的思考,罗波就抓住了这根橄榄枝“我的长子伊安斯琪还没有婚配,不知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