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怜的规模就可以看出。
因此,在大会宫对北方投入不足的情况下,以夷剿夷就成了当地殖民卫所最好的选择,扶持顺从的埃多楠部落,给他们一些在波旁眼里的垃圾,让他们去剿灭他们的蛮族同胞,打下来的土地给他们,而财富则归波旁。
起码就后来大多数埃多楠人的看法都是这样的,辛辛苦苦与埃安溪蛮人作战的主力是他们,波旁人只需要一些武器装备——还是要埃多楠人花钱购买的,就可以获得战胜之后的红利。
随着波旁人的贪婪程度逐渐加深,对埃多楠人的苛待也越来越重,通常每次去打埃安溪人,埃多楠部落都需要向波旁贷款来购买武器,否则大多数中等部落很难买下来。
这就要求部落的每一次战争都要胜利,这才能还得起波旁的贷款,要是失败了的话,就只能将部落的弱者部卖出为奴隶,子嗣部寄存到同盟的部落,然后拉起有战斗力的成员,在没有波旁武器的情况下,去和埃安溪蛮族进行殊死搏斗。
造成一样现象的原因,除了贪婪以外,还有波旁后来兴起的一个理论,波旁认为埃多楠扩张土地的速度越来越慢,这是因为埃多楠人享受到蛮人不应该享受的文明以后,变得安逸懒散起来,所以波旁需要执行政策来刺激埃多楠,所以就有了上面那一幕幕。
而在埃多楠的境内,绝大多数有价值的矿脉和奇珍异宝的产地,都是由波旁人占据,即使是各个部落的酋长,也不过是能占据一些价值不高的残渣剩饭。
这么长此以往,埃多楠部落对波旁的怒火自然是越烧越旺,只要有机会,反噬波旁是肯定的事情,后来埃多楠的确也这么做了。
不过在此之前,波旁仍然很长一段时间中,将埃多楠拿捏的稳稳的,这个原因是因为波旁对埃多楠的政策。
是,波旁是提升了埃多楠的文明水平,但是大会宫可不是什么梦想世界大同的君子,那些极度贪婪的议员们以己度人,早就猜到埃多楠将来的反水,所以早在埃多楠立国之初,波旁就埋下了种子。
那就是埃多楠的政治体制,从埃多楠的国名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由部落组成、在波旁强势施压之下合并成的一个部落联盟,而尽管提升了埃多楠的文明水平,波旁可没有提升埃多楠政治结构的心情。
在波旁的有意放纵之下,埃多楠所谓的联合酋王,是需要各个酋长推选、权力极度低下的职位,对各个部落只有名义上的领导权,受到波旁监管的任免权,以及必须的军事防御支援。
面对祖国是这种情况,那些酋长们不是没有试图挽救过这种局势,对抗波旁是以卵击石,此前酋长最大的反抗不过就是带着部落逃入荒野中,而到了1402年时,当时许多酋长联合了埃安溪人,发动了声势浩大的叛乱。
毕竟,就埃安溪蛮族那一盘散沙的现状,是不可能那么容易的联合起来,在其中穿针引线的,就是那些试图反抗的酋长们。
在接到拉莫达的来信,听到拉莫达父亲决定去和埃安溪蛮人同流合污之时,库图起初有些惊慌,因为这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但是冷静下来以后,库图发现这是一个大好机会。
于是,库图与拉莫达做了分工,库图仍然留在埃多楠内,而拉莫达则跟随他的部落跟随埃多楠人。
此后,在拉莫达的建议下,埃安溪蛮族以数量优势,逐步扫荡波旁的中土殖民卫所与过于突出的埃多楠部落,而库图这边则是故意装作因为协调低下而效率低,于是终于收到了想要的礼物,波旁允许埃多楠联合酋王组建军事机构,去协调部落联军与波旁干涉军。
此时的埃多楠联合酋王,是当初救助了安卢一世的斯赫德勒部落的酋长,同时也是库图的远房叔叔——库图是斯赫德勒家族的支系,这是库图这一世最大的麻烦。
接着,库图“说服”拉莫达叛变埃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