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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朗医生,您和美国的学术交流多么”薛院长小心翼翼的问道。
“交流很频繁,怎么了”洛朗医生有些诧异的看着薛院长问道,他不明白为什么正说着病情,他会转过来问自己这么一个“愚蠢”的问题。
“麻省总医院,终身教授吴冕吴医生,您知道么”
洛朗医生怔住了,他下意识的扶了扶金丝眼镜,诧异的看着薛院长。
“吴我知道。”洛朗医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一点。
他不明白为什么薛院长会忽然说到那个年轻人。
“呃”薛院长沉吟了一下,说道,“就是吴医生说患者的手术不能做的。”
既然洛朗医生知道吴老师的名字,那一切都好办,薛院长开始有了希望。尤其是看见洛朗医生精致的表情一点点“破碎”的时候,薛春和觉得这事儿有戏。
“你说的吴医生是吴”洛朗医生惊讶的看着薛院长。
翻译人员都怔住了。
这种诡异的翻译语句想要信达雅的表达出来,真是一个技术活。
心里出现无数翻译的语句,最后翻译人员放弃了所有辞藻,用最绕口、但却是最直接的方式和洛朗医生表达出来双方的意思。
“我的天你刚刚说吴写了一份病历在哪”
几分钟后,洛朗医生听明白了翻译人员的意思,震惊的问道。
“在患者手里,他说,这是证据,要找外务部门投诉。洛朗医生,您看这只是医疗上的一些分歧”薛春和试图解释误会,他还不知道患者已经再次遭遇命运的痛殴。
没等薛院长说完,翻译人员同声传译话音未落,洛朗医生已经转身出门,直奔病房。
薛院长皱了皱眉,他觉得洛朗医生并不是直接拒绝撮合一下,让患者放弃向外事部门投诉。
“薛院长,要不请洛朗医生把手术给做了吧。”隋主任小声建议道。
薛院长觉得有些蹊跷,没回答隋主任的话,跟着洛朗医生进了病房。
“阿克塞尔,今天你刚受伤的时候,是不是有个年轻医生给你查体而且他写了什么”洛朗医生进门就径直问道。
他顾不得保持优雅的仪态,急匆匆的问道。
“是,我准备”阿克塞尔阿鲁玛说了半句话,就意识到自己现在面临的各种麻烦,根本没心情去找那个不负责任的年轻医生麻烦。
“我看一眼”洛朗医生说道。
阿克塞尔阿鲁玛有些奇怪,那个医疗文件看起来有些潦草,不是打印机打出来的,透着一股子低劣,就像是那家医院一样。
不过他能看出洛朗医生的焦急,从身上取出吴冕书写的病历,交给洛朗。
龙飞凤舞的汉字,洛朗医生一个都看不懂,他扫了一眼后把病历交给身后的翻译人员。
“甲状腺超声检查右侧颈部低回声结节,考虑甲状旁腺增生及甲状腺右叶小结节。建议检查甲状腺功能以及胸部64排ct,如考虑甲状旁腺腺瘤,建议手术治疗。”
吴冕的字写的龙飞凤舞,翻译看了半天,还有薛春和指点,他才把简单的几行字给念出来。
“甲状旁腺腺瘤么”洛朗医生念叨了一句,随后问道,“阿克塞尔,你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有全身无力、酸软的症状”
“啊”阿克塞尔阿鲁玛听到熟悉的问题后,怔了一下。
“你最近有没有胃肠功能紊乱,或者有便秘的习惯”
“你最近有没有频繁的肾结石”
三联问,和那个年轻医生询问的竟然一模一样阿克塞尔阿鲁玛呆呆的看着洛朗医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为什么洛朗医生也会这么问自己问题
关键是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