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窗就把便溺倒下去来得干脆方便。
“侏儒,我要是不呢!”唐娜瞪圆了牛眼。
啪!
唐娜的嘴上立即挨了一拳,这一拳力量好重,打得唐娜倒撞进房屋里去。唐娜大怒,她的两个儿子都是这街头上的流氓,平时聚赌收高利贷,以前是地下斗兽场尖牙和罗尔杰的手下,尖牙和罗尔杰被抓进红堡的地牢后,两兄弟就重新找了老大。
并且,两兄弟今天刚好在家里睡觉,还没有出去做事。
唐娜倒地,大喊“老大老二,还不起来杀了他们!”
可惜她的声音仅仅发出一个音节,嘴上就又挨了两拳,打落她满嘴的牙齿,就连舌头也差点咬断。
唐娜喊不出来了。
又一拳打来,正中唐娜的太阳穴,她眼前金星乱冒,眼前发黑,感觉身体又挨了雨点般的重拳,耳朵里万马奔腾,人晕厥了过去。
等唐娜幽幽醒转,发觉自己的两个战无不胜的儿子被绑在了房间的木柱上,一人的头上扣了一个便溺桶,满身污秽。
唐娜坐起来,浑身疼痛,牙齿几乎掉光,满地满胸口的血迹和断牙,在大门口,放着一个崭新的便溺桶和一枚崭新的铜星。
第二天,唐娜起床,习惯性的打开后窗,就要把昨晚一家人的便溺从窗口倒下去,然后她就看见了在孤儿院的大门口,正站着昨天那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比侏儒高不了多少的矮个男人。
那个侏儒男人正仰头盯着她。
唐娜很想把手里的便溺桶从三楼的窗口砸在侏儒的头上。但她发觉自己收回了桶,并重重的关上了窗户。
几分钟后,肥胖的脾气很火爆的唐娜来到了街头,街头果然有一个长长的木板车,木板车上放着十几个便溺桶,已经有十几个街坊把便溺桶提到了这里来,并领走一个干净的便溺桶。
唐娜把桶放上木板车,换到一个新的干净的桶,她看向拉板车的男人,是街坊崔五。
“老五,你咋干起这个来了?”
“孤儿院院长黛博拉夫人找到我,给我一个月五个铜星,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不干。”崔五没好气的说道。
“今天我没带铜分。”唐娜说道。
“十天一结也行,唐娜,你不给我也行,孤儿院的伯尼说了,你们要是不肯给一枚铜分,他翻倍给我结账。”
“伯尼?”
“对,一个小矮子。黛博拉院长家的什么亲戚,很不好惹的哦。”崔五看着唐娜的满脸伤痕和几乎掉光了牙齿的大嘴,“我相信伯尼那家伙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
“谁没有杀过人呢?”唐娜暴躁的喝道,“别让他落在老娘的手上,他吗的!”嗒嗒嗒,唐娜暴怒而去。
“鸭子死了,嘴硬!”崔五撇撇嘴。
啪!
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打得这个中年男子跌倒在地,腰间的短刀掉落,发出当的一声。男子立即抢刀在手,咻的拔出短刀,喝道“谁他吗的敢上来,我就捅死他。”
短刀对着好几个人。
其中是两个孤儿院的孩子,一男一女;孤儿院的语言(文字)老师;老师是一个很瘦的斯斯文文的中年人。他今天带着两个孩子出来再次实战,进入一个贵族家里偷了点东西回来,然后在跳蚤窝的小巷里遇上了这个中年人,他们身上的东西被抢了,一个账簿,一点金银,三枚金龙,十几枚银鹿,一小袋铜星。
孤儿院的日子并不好过,就连守备队的士兵在夜晚巡逻跳蚤窝都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何况生活在跳蚤窝的孤儿院的孤儿们。
他们在平时受些不危急人性命的小欺负、小女孩子被强摸、挨些街头流氓们的殴打并不是多么大的新鲜事儿。
但是最近,孤儿院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