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致。”
管遄道:“还要做好保温。千万不能着凉见风。”
柳王妃道:“这个也不难。”
管遄道:“这都是王妃信任在下,才想让殿下到圣都里头去。其实在下倒觉得,还是让殿下静养为好,不必到圣都跑这一趟的。”这句话就颇见管遄的功力了。他的意思,在柳王妃听来,似乎是因为他觉得甘兹郡王命数快到了、因此不必受这一遭辛苦,这就回应了前面说的“一个月之后就难说了”。但他的真实想法却并不是说给柳王妃听的。他料定柳王妃出于“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肯定会冒险送甘兹郡王到圣都去的。所以,他这话是说给皇帝、雒渊概他们听的。万一皇帝、雒渊概不愿看到甘兹郡王到圣都,那他方才那番说辞已足以替自己开脱了。
果然,柳王妃道:“无妨。若是殿下果真有所好转,能够进食、走动,到时候试一试也好。反正已经这个样子了。”
管遄道:“一切听王妃的调度。”
柳王妃道:“大人能够在这里待几天呢?”
管遄道:“今日午后便要启程回去了。”
柳王妃道:“这么急啊。好歹要过了今天,明日再走吧。如此赶路,大人也太辛苦了。”
管遄道:“喜饶殿下那边还离不了人。陛下对小殿下疼爱的不行,每日除了上朝,每时每刻都要陪着小殿下。一举一动都牵动着陛下的心。一有哭闹、翻身、进食不香,陛下都要问的清清楚楚。陛下又信不过其他太医,一应细节都要问在下,由在下来操持。所以,实在是抱歉啊,王妃,殿下如此境况,在下原本应该日日夜夜伺候的,可是实在是王命在身,身不由己啊。”
柳王妃道:“言重了,言重了。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强留大人了。只是大人回去路上一定要休息好,千万别太劳累了。”
管遄道:“多谢多谢。那就,就此别过了。王妃保重。世子保重。”
“大人保重。”
“大人保重。”
大照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