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皇帝的旨意,一项一项,毫无保留地推行各项新政,而且每一项都要做到最好,做彻底。”
“这个不难。臣可以做到。”
“第二个呢,我们要足额按时上缴赋税,甚至是超额上缴。这一条和上一条是连在一起的,为的是展现皇帝新政的成效。当然,也是为了向皇帝表示衷心。”
“这个也不难。臣可以做到。”
“第三个呢,是针对雒皇后和雒渊概的。我想呢,让融湫嫁给一位皇子当然,这个皇子必须是雒皇后的。”
“殿下是说逄秩么”
“不。雒皇后只生了一个儿子逄秩,早已婚配生子多年了。嫁给逄秩,太委屈融湫了,而且融湫是贵胄之女,怎能嫁作侧室,这于礼法不合,皇帝绝不敢允准。你们可能都不知道,雒皇后虽然只生了一个儿子,但她还收养了一个儿子,叫逄简,是永诚亲王宠幸一位宫娥所生,那宫娥难产而死,雒皇后就收养了这个逄简,雒皇后待他视如己出,十分宠爱。那逄简如今已十五岁了,生的一表人才。我的意思,让融湫嫁给逄简。这样,一来呢,逄简出生卑微,绝没有继位的可能,皇帝不会疑心我们企图拥立他的儿子继位来邀宠。二来呢,逄简毕竟是雒皇后所养,我们可以借机笼络雒皇后和雒渊概。只要给我们五六年的时间,在迦南缓口气,到时候,我们再做打算。”
“一切谨遵殿下旨意。”
“我还有一个想法。”
“殿下请讲。”
“那是以防万一的举措。假如皇帝和雒渊概对你我动手,我们的家人子嗣可能都很难保全。在圣都里的两个孩子能不能保得住,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泽儿和答奴,我们却可以早做布置,给他们谋一个安身之所,起码保全他们的『性』命。”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里能有这样的安身之所”
“我来之前,一直苦苦思索,未有良方。今日你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
“哦请殿下明示。”
“我们可以把泽儿和答奴送到白教教廷去,请玄阳教宗来教养,让他们俩成为白教弟子。一来学习些白教秘法,万一我能够重回圣都执政,白教总也是一大隐患,有他们了解其中的内情和秘法,到时候咱们动起手来,也便利些。”
“殿下真是深谋远虑。”
“那都是说说而已,也只是万一之事。之所以让他们去白教教廷,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让他们能够保住一条『性』命啊。”
“只是,玄阳教宗已经去北境极寒之地玄修去了,并不在教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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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逄稼稍顿了一会,说“这倒是关系也不算太大。你可还识得教廷中的其他人”
“臣识得教廷中的宗座和几位枢机主教。”
“那就好。这事宜早不宜迟。尽快把他们俩送过去吧。”
“喏,殿下。臣建议在夏至之时,殿下亲自把他们俩送过去,顺道去看一下白教教廷。”
“很好。”
“目前,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些了。你说呢,融铸”
“臣以为,似乎还可以联系一下象廷郡王。”
“明面上还是要少来往。象廷郡王虽然不像北陵郡王那么受皇帝的猜忌,但他毕竟也是世袭罔替的郡王,这个世袭罔替,就是崇景皇帝心里的刺。不过呢,暗地里,可以交通信息。毕竟象廷郡王是我们自己的人。而且,我们手里自己的人,也就只剩下象廷郡王一个人了。”
“殿下,北陵郡王和当今陛下既然有嫌隙,殿下没有想过要利用一下这个嫌隙么”
“万万不可。北陵郡王心机极深。如果我们与他联手,马上就会遭到崇景皇帝的灭门屠杀。就算我们侥幸和北陵郡王侥幸赢了崇景皇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