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进来,“王爷,又出事了,还有,伙房的伙计过来了,请求参见王爷。”
月生扶额,“派人好生处理后事,家里的抚恤金要双倍发放。那几个人,带进来吧。”
凤九歌和颜少卿对视一眼,在王余几人进来之前躲在了屏风后面。
王余带着李刀和郝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草民参加王爷。”
月生挥手,“起来吧,听说关于张三的案件,你们几个有话要说?”
李刀有些忐忑的看向王余,他们原来是不敢的,王余说王爷向着他们,一定会给张三讨回公道,这才敢来。
王余是几个人中胆子最大的,两人也都指望着他来叙述,“回王爷,草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牵扯到凤公子。”
月生挑眉,“九歌?此事跟他有何关系?你且老实道来,如有半句虚言,本王定不会饶你。”
那王余有些害怕月生,但是生存的欲望让他忘记了害怕,哪天的讨论,不止张三有份,他也有份。
他们几个人都围在那里,张三还是死了,那么下一个很有可能就轮到他了!
他必须赶在那人出手之前就把他拉下马!否则他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一回事。
出言状告凤九歌,王爷或许会震怒惩罚他,至少不会要他的命。
“回王爷,奴才怀疑,这两日的命案事件跟凤公子有关,昨日,张三有些人害怕,变跟我在一起讨论了两句,刚好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凤公子的出现,我们当即不敢说了,夜里奴才找了四个伙房朋友一起睡觉,可是今天一早,张三还是……王爷,奴才真的很怕,很怕下一刻就是奴才,求王爷救命!”
那王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控诉。
月生皱眉,“你确定你有看到凤公子?”
王余连连点头,“紫色衣袂,是凤公子的衣服没错。”
的确,襄王府的下人都是统一的黑色工服,府中只有凤九歌一个人是紫色长袍。
月生又问,“你是什么时辰看到的?”
那王余思考了一会,“昨日申时。”
申时,那个时候凤九歌刚好离开了书房,他也不知道凤九歌的去向。
月生摆手,给了那管家一个眼神,“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本王自有主意。”
那管家家收到月生的信息便把王余带了下去。
他们刚离开,凤九歌和颜少卿两人推门而进,“刚才那位可是来状告我的?”
月生头疼的扶额,“嗯,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在了你身上。”
凤九歌却是勾唇一笑,“我已经确定了,这几日一直都有人在跟踪我。眼下除了你这书房是安的,其他地方都有眼线,你这府中,不止一个。”
月生震惊的看着凤九歌,“你如何得知?”
后者挑眉,“昨日我故意在府中乱逛,王余和张三看见的,也的确是我。只不过,我走了之后,应该还出现了其他人,为了让这件事情板上钉钉,所以张三的命,背后那人是定然会拿的,这样,他们就多了一个人证,人证物证齐,襄王爷,您如何选择?”
月生剑眉紧蹙,有些不明白凤九歌葫芦里灌的是什么药,“你想做什么?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颜少卿淡笑,看着一副成竹在胸的凤九歌,“她说,这招叫做请君入瓮。”
当天下午,消息犹如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整个京都,自然,皇宫当中的那位也收到了消息。
东江国的尊严谁都不能侮辱,皇帝接连下了三道密旨,让月生处理掉凤九歌。
这一夜,诺大的襄王府一夜未熄灯,凤九歌连夜被月生暗中抓了起来,这些关到了王府的地牢。
虽然说是秘密抓起来,但是消息仍然是透露了出去,以光速传播在整个襄王府。
地牢中,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