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铃音是个天赋异禀的孩子,今天早上,脑子还在睡觉,身体自己起来摇醒了照顾她的丫鬟。
然后闭着眼睛在丫鬟的服侍下穿衣、洗脸、刷牙,再然后被牵着去了前厅。
闻到米粥和肉包的香味,许铃音一下子睁开眼,开心的发现自己睡着睡着,就睡到餐桌上了。
这个时候,天已经亮了,前厅只有许二叔坐在桌边吃早饭。
婶婶和许玲月都遭遇了棉被的封印。
“大哥呢?”许铃音左顾右盼,这个时候,贪吃的大哥应该早就坐在桌边,觊觎着她的肉包包。
“甭管他。”许二叔说。
“大哥的肉包包归我了。”许铃音的小脸绽放纯真的笑容。
她刚说完,抽了抽鼻子,“好香。”
“香就快吃。”许二叔催促。
“不是这里的香”许铃音仰着脸,认真的对父亲说。
许二叔听不懂,不过很快,他看见穿黄裙子的鹅蛋脸姑娘进来了,杏眼扫一遍厅内“许宁宴呢?”
“在睡觉吧。”许二叔心说这姑娘怎么不请自来。
“不在,”褚采薇摇摇头“我就是从他院子里过来的。”
说完,她看见胖乎乎的小丫头,深深的被自己怀里的早食吸引了。
褚采薇今天买了驴肉火烧、油炸鱼丸、水晶糕、酱猪蹄子,打包揣怀里,边吃边赶路。
她找许七安有急事。
“你想吃吗?”看着那双水汪汪的,充满纯真的眼睛,褚采薇又心软了。
许铃音用力点头。
“那姐姐分你一点。”褚采薇说。
“咳咳”许二叔瞪一眼贪吃的幼女,语重心长道“铃音,姐姐是客人,要等她吃完你再吃。”
“好的。”只要有吃的,许铃音非常好商量。
“真懂事。”褚采薇摸了摸她的脑瓜,一边想着昨晚的事,一边解决温饱。
几分钟后她诧异的发现,自己带来的,足足有三四斤的早食,竟然都不见了。
小丫头趁我不注意偷吃了?她狐疑的看向站在一旁,脑袋还没桌子高的许铃音。
许铃音眼里含着一包泪,泫然欲泣“姐姐你是消遣我吗?”
“”
许二叔感觉自己看到了长大后的许铃音。
浩气楼,魏渊听完姜律中的报告,点点头“知道了,让你抓捕的牙子组织,可有进展?”
“一直在暗中调查,没有惊动任何衙门和势力,平远伯死后,他们开始蛰伏,但因为没有受到打压,暂时还没都留在京城,随时可以收网。”姜律中道。
“这么看来,平远伯嫡子继承了牙子组织。”魏渊轻笑一声,有着实施尽在掌握的淡然,吩咐道
“趁着他们还不知道平远伯嫡子被杀,收网吧。”
姜律中抱拳领命,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
“平远伯嫡子被杀时,许七安也在场,我虽不知道他为何潜入平远伯府,但他应该是见过凶手的。”姜律中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这时,楼梯口传来脚步声,一名黑衣吏员上来,与守在楼梯口的同僚耳语几句。
守楼梯口的吏员当即进了茶室,躬身道“魏公,铜锣许七安求见。”
魏渊笑了一下,“正好,传他上来。”
吏员领命下楼,很快,一身打更人差服的许七安登上七楼,看了眼姜律中,抱拳道“见过魏公。”
“姜金锣说,你昨晚去了平远伯府?”魏渊面带微笑,声音温和,丝毫没有质问的口气。
“卑职是去查案的,桑泊案。”许七安坦然回答。
姜律中愣了愣,眉头紧皱,他怀疑许七安在说谎,平远伯早在桑泊案之前就死了,除了一个牙子组织,根本没有线索证明平远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