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牧师呢?”石泉好奇的问道,这一路走过来,整座教堂唯一能喘气儿的就是趴在院子角落的那条老狗。
“给他们一人买了一张莫斯科的机票,安排他们去聆听大主教的教诲了。”大伊万挤挤眼睛,“我给他们订了半个月的酒店,只要不出意外,他们应该不会回来的。”
“有钱真好”刘小野傻呵呵的嘀咕了一句。
“这座教堂的历史问到了吗?”石泉扭头问道。
“按照那位被我送走的牧师的说法,这座教堂的历史和黑溪镇一样悠久。”
大伊万随便找了张长条椅子坐下来,“但在苏联时期它经历了好几次重建,最近的一次是在66年,这座教堂被一场大火烧成了废墟,当时的牧师用了两年的时间筹集重建教堂的资金才有
了今天的样子。”
众人闻言相视一笑,显然都对重建教堂的资金来源有了一致的猜测,甚至连那场大火说不定都是有意为之。
众人在教堂里外仔细搜索了一遍,在一无所获之后便将接下来的工作交给了张守诚。
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搭好鹰架挂上厚实的帆布,教堂里的长条桌椅也被搬到了临时搭起来的篷子里。
在石泉等人的监督下,看起来颇有年头的木地板被撬开,在电锤的敲击下,混凝土地板也渐渐变的支离破碎露出了略显潮湿的泥土。
因为机械设备没有办法进场,全靠人工的速度自然快不到哪去。还没等教堂里的混凝土被清理干净,远在托木斯克城里的娜莎最先带来了好消息。
“那支骑兵刀已经被挖出来了,刀柄上刻着个名字”电话里,娜莎激动的说道。
“什么名字?”
“维克托·尼古拉耶维奇·佩佩利亚耶夫!”
“是他?”大伊万恍然,随后喃喃自语道,“怪不得会在托木斯克。”
“我现在马上把骑兵刀送过去!”娜莎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见所有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大伊万痛快的解释道,“维克托·尼古拉耶维奇·佩佩利亚耶夫就出生在托木斯克,他当时还是杜马议员,同时也是唯一一个自始至终效忠于高尔察克的人。1920年他与高尔察克一起被枪决之后丢进了安加拉河。”
“难道说这些都是那位佩佩利亚耶夫的后人做的?”何天雷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这件事很难说”
大伊万摇摇头,“佩佩利亚耶夫还有个弟弟是当时非常有名的一位将领,但相比高尔察克家族,他们的结局更加凄惨,唯一的子嗣也在二战时死在了西伯利亚劳动矫正营。但愿这座教堂里能有些发现吧。”
“伊万,要不要去找找那位关在监狱里的瘾君子?”石泉建议道,“就是被我们拆掉房子的前主人,同样抢教堂的那位。”
大伊万闻言摇摇头,“在我们之前,卢坚科夫的人已经过去问了,那个垃圾现在脑子已经傻了,根本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众人哑然无语,石泉思索片刻后说道,“咸鱼,你来安排下值班表,务必看好这座教堂,如果还有人摸进来先控制住再说,尽量不要闹出人命。”
“没问题”咸鱼拍了拍腰间的佩枪应下了这个差事。
一直等到天色擦黑,娜莎终于赶回了黑溪镇。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一柄用天鹅绒布包裹的哥萨克骑兵刀。
大伊万接过收在鲨鱼皮刀鞘里的弯刀仔细了打量一番,指着护手内侧的刻字说道,“正常的哥萨克骑兵刀是不带护手的,这也是区分制式骑兵刀和定制骑兵刀的主要特点之一。”
说完,大伊万拔刀出鞘,即便在地下埋藏了这么久,但刀身依旧寒光闪闪,只不过让人大感意外的是,这柄刀的刀尖部分竟然是折断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