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片慌乱。
过了会儿,她才缓缓放松身体,抬起右手捏住权御的衬衫领,纯黑的料子,越显她手指剔透如玉。
红唇跟着弯起娇媚动人的弧度,“这里随时会有人来,御叔叔这是要让我再次背上放荡的骂名,受千夫所指么?”
权御听了,慢慢松开对宁归晚的禁锢。
沉默地抽了两口烟,他抬眸瞅着宁归晚娇艳欲滴的脸,不知道心里想什么,他竟轻笑出声,“我以为你早把那晚忘了。”
宁归晚手指忽地狠狠蜷缩。
怎么可能忘了。
那天她心情极差,跟好友去一家会所的地下酒吧买醉,她那时虽小,酒量却还可以,但那晚喝得实在太多,终于还是醉了。
被人从会所酒吧带走,她有意识,却无力反抗。
幸运的是那天权御也在那家会所。
许是她那晚将他当成了另一个人,有些失态,有些缠人,也许还因为权御本身也喝了些酒,两人像一堆干柴遇到了火星子,虽然没有完烧起来,却也被点着了。
她记得每个细节,甚至是感受。
所以第二天她被媒体堵在那家会所的酒店门口,她惊慌失措,且无力反驳。
面对权相濡的质疑,她也无法解释。
仔细说起来,那些人说的不错,她确实不够自尊自爱。
不然怎么能跟自小敬重长辈纠缠在一起。
“我知道……”宁归晚目光看向一旁的窗户,声音轻得连她自己都快要听不见,“那晚我们都醉了,您非故意,我也有错。”
所以时隔四年再次见到权御,她闭口不提那晚的事。
如果不是他今夜行为反常,她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提及。
“您一直是我尊敬的长辈,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会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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