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看个小毛病有那么麻烦?”那个年轻村民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别拿我跟那些骗人的中医比,他们只会骗钱,治不了病,西医才能治病,我是西医,肯定要看单子说话了。”吴俊杰不爽地说道。
年轻村民不乐意了,他一拍桌子叫道:“骗人?我们这里的老候中医是十里八乡都出名的好不好,要不是他害了重病,不能继续开门诊,这里根本就不需要你们来,他自己都能搞定了。当然了,祁神医更厉害,祁神医,我不是说你啊!”
冲祁景焘那边作个揖,转头盯着吴俊杰吼道:“没本事就是没本事,说什么拿单子说话,你老祖宗不是华夏人?没西医的时候他们就没得过病?我还不在你这里看了。”年轻村民边说边气乎乎的跑到了祁景焘那边排队去了。
“穷山恶水出刁民,果真……愚昧,没文化真可怕。”吴俊杰怒了,真想起身就走,可是又不服气,气鼓鼓地坐在桌子边,他就不信没识货的。
祁景焘自然知道对面发生的事,却是连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当祁景焘治好了一名村民几十年的顽疾后,那村民伸着大拇指赞道:“祁神医就是牛,比我们乡以前的那位老候的医术高明多了,针到病除。”
“过奖了。”祁景焘淡淡地笑道。
之后,祁景焘和吴俊杰两边的诊桌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祁景焘这边排起长龙,往往几个患者同时治疗,而吴俊杰那边门可罗雀。
不过,吴俊杰也是个不信邪的牛人,要不然也不会从同龄人中脱颖而出,一路披荆斩棘考上名牌大学,成为海龟医学博士。吴俊杰就在祁景焘对面坐着,坐等识货的患者上门。
其他专家教授,特别是那些中医专家教授似乎都吸取教训,只观摩,不出手。而祁景焘也是功力全开,发挥出高水准,接连开了五天义诊,把前来看病村民的大小毛病都一一治愈,毫不藏私,围观的专家教授叹为观止,许多医护人员也忍不住上前求医。
毕竟医护人员也是人,他们身上也有这样那样的毛病或者隐疾,难得遇到神医高手,他们都是识货的人,前来求医问药也是人之常情。
给人义诊其乐无穷,不过也是一件非常考验体力和耐心的公益活动。第七天下午,罗家村封锁区内的人基本上都被看了一遍,前来就诊的罗家村村民寥寥无几,好事围观的倒是不少。
其实,义诊到第四天,前来求医问药的人员已经悄然发生变化,除了罗家村内部人员,一些附近得到消息,胆子又大,敢进入罗家村的村民前来求医,祁景焘也是一视同仁。
封锁隔离期限到了,就在祁景焘以为可以结束义诊的时候,一个面生的年轻人背着一名面生的老人走了过来。
轻人似是有些缅腆,他看了看临时治疗中心外面那两位医生,有些怯生生地来到年龄较大的吴俊杰面前问道:“请问,这里在义诊吗?”
“对,我们正给村民义诊,怎么了,有什么毛病吗?”吴俊杰精神一振,总算是有人来问了,这一次,他要施出混身解数,也要把这个看似严重的病人给留下来。
“这是我师父,他得的是偏瘫,已经瘫痪在床上三年多了。”年轻人边说边把背上那位老人放了下来。
一阵恶臭迎面扑来,吴俊杰抬头一看对面的老人就皱起眉。由于长期瘫痪在床,老人身长了褥疮,而且已经化脓,这恶臭味就是从老人的身上传来的。
吴俊杰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他被那股恶臭熏的一阵干呕,差点就当场吐出来。
他连忙站起身,离那老人远远的,皱着眉头道:“好了,你把他送远点,别往这里放了。偏瘫是吧?我开个单子,你们去检查吧,把检查结果拿回来给我就行了。”
年轻人呐呐的没有说出话来,他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还不把他弄远点,别把我这里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