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分,他一直没有吃喝,没有打营养液吊瓶,他的体质更差,自我免疫力下降得更低,病症更严重。
凌晨,祁景焘动笔在纸上写出现在自己的情况,然后再开出第三张药方。
他基本上是每隔四个小时,开一张新的药方,这同样是针对他现在自身喝药下去的效果来进行确定的。
第二张药方的药效,明显要比第一张药方药效强,但是,他体内那股瘟疫病菌病毒同样很疯狂,以现在祁景焘的情况,差点承受不住。
房间外面的叶千植等人,依然还在那里等着,房间里面很少有动静传出来。外面等待的人,除了能够通过窗口抄写祁景焘张贴的药方,还有症状体验分析外,基本上不知道祁景焘的实际情况。
等到祁景焘将第三张药方张贴出来的时候,他们发现祁景焘在纸上写的笔迹,没有之前那么清晰了,开始显得有些模糊。
并不是说祁景焘并不想写出清晰的字体,只是现在他那种状态下,根本写不出来。如果不是他继续忍着,其他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在病床上躺着喝药,或者打吊瓶,哪里有祁景焘这种毅力……
难熬的时间来到第三天上午,祁景焘在这期间,已经是传出第六张药方和自我症状感受分析,药方上书写的字越来越不清晰,但是,还是比其他医院的医生写的鸡化字要好,至少能让人看清楚。
叶千植等人得到祁景焘开的第六份药方和症状描述后,他们已经很清楚,祁景焘感染症状的情况,以及喝药下去后的情况。
“叶老,这张药方的效果,已经很明显了,要不让祁景焘停下来,不要再试了!”祝海博看向祁景焘说道。
很明显,祁景焘在以身试病和以身试药的情况下,开出来的药方效果越来越好,这让祝海博等人都看到了希望。
他们同样不希望祁景焘再继续痛苦熬下去,如果现在这张药方已经可以治病救人,完全不用再继续实验新药方,继续遭受病魔折磨的痛苦。
叶千植听到祝海博的话后,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现在祁景焘自己的情况,祁景焘自己最清楚。
他自然希望祁景焘赶快结束以身试药的尝试,更是希望自己的孙女的病,能够尽快康复过来。
但是,他知道,自己刚开始就阻止不了祁景焘做这样冒险的事,现在,他同样没有办法阻止祁景焘尝试新药方验证。
经过几位中医名家的认真分析、讨论,认为现在开出的药方应该是很有效果了。但是,房间里面的祁景焘,还没有停止下来,说明他还在检查继续试药,希望能够找出更有效的通用药方。
“祝院长,你让人先按照这份药方给叶冰雪更换药方吧!”叶千植叹口气说道。
祁景焘已经注明,这份药方是通用药方,就是说只要是在罗家村瘟疫区这里感染到瘟疫的患者,都可以按照这份新药方来治疗。
当然,祁景焘在药方上,已经说到,这药方有效,效果还不错的时候,说明针对那些感染瘟疫的患者,还真的很有效。
祝海博一听,知道叶千植已经认可这份药方,打算用自己孙女试药。叶冰雪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而且就是用她的血液感染祁景焘的,如果这份药方对叶冰雪产生积极疗效,对于其他瘟疫综合征患者也就有效,可以在罗家村临时治疗中心大规模推广了。
祝海博觉得这份祁景焘用自己的命实验出来的药方,那么珍贵,无论如何,都要保存下来,他自己重新抄写一张药方,亲自过去找孙云高他们商量。
孙云高就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他同样在等待祁景焘的试药结果。等待是最煎熬的,他在里面来回走动,不知道那个大胆的年轻人的情况如何?
但是,他很清楚,现在西医西药方面,仍然没能找出这些瘟疫病菌病毒的原理,自然不可能研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