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亲身体验沙暴威力的祁大神仙,放开神识对他的药材基地观察了一会儿,不由得神情大变,飞身而起,在这片区域内来回飘荡。他娘的,这还是昨天种植苗木的地方吗,我的苗木都成仙成魔,上天入地了?
昨天还成排成陇,整齐划一,生机勃勃的方圆百多平方公里的新移种苗木,居然十不存三。不是被风沙吹的不知飞向那里,就是被连根拔起,爆晒在冬天冷冷的阳光下,更多的地方,一片片新出现的沙地沙丘,原来成排成列的梭梭和沙棘苗木不见了。放眼整个沙暴所过之地,连地理环境都有所变化了,面目全非了。
他娘的,这可恶的沙漠风暴敢摧毁老子两天以来的劳动成果,一点面子都不给?
老子堂堂的当世唯一活神仙大老远的跑这里来,辛辛苦苦种点药材做点丹药卖卖,赚点钱来也是为了做好人好事啊,老子容易吗?老子两个半天的劳动成果啊,就这么吹上一阵风,来上一场沙暴,全部付之东流了,全没了。有这么欺负老实神仙的吗?没天理了都。
此时的祁大神仙,再也没有以前的淡定和泰然,再也不想看看沙暴对苗木的损坏和威胁、破坏能严重到什么程度了,第一手损坏状况材料数据也不统计、收集了。虽然当时药王已提醒他,他们有能力能保护住这些苗木不受沙暴摧残,可他为了所谓的长远大计,眼睁睁看着一场林木被毁惨案的发生。
现在,他后悔了,游走在苗木种植地这个沙暴的作案现场,祁大神仙如同一位遭遇风沙灾害的普通农民一样,抱怨、伤心、哀叹、彷徨、无助、怜惜……
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集中、在酝酿,此时的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弟对面天灾的模样,那里还有一点点陆地神仙的仙风道骨。
“他娘的,老子拥有非人的能力从来不在人间社会胡作非为,怕这怕那的装孙子做好人也就算了。如今在荒漠翰海之中,人类社会踪影达到不了的地方,老子还怕个屁。老子要大展神仙风彩,率领八百影子替身战天斗地,不种好药材,不收拾住小小的沙漠风暴,老子誓不罢休!”祁大神仙指天划地,他怒发冲冠了。
看着暴怒的祁大神仙一会满天乱飞,一会在沙地上四处乱窜,一会扶着残苗长叹,一会刨开沙堆想救苗木,最后,呆呆的站在沙丘上指天划地乱发誓言,药王不由得摇头苦笑。
这位戒指世界之主,说到底终归还是个平凡的年青人啊,没真正受到过挫折,还需要成长。作为一位活神仙,誓言能乱发吗?不实现要遭天谴的。
“老大,我们还继续移种苗木吗?”药王最终还是上前请示,昨天的努力毁于一旦,他虽然也心痛,但还不至于令药王失去信心,天有不测风云。
可说实在的,这个不测的风云也不是常常能遇上的。来沙漠中种植特定的中药材是两人协商的最后解决办法,总不能让祁大神仙为了这两种药材天天在戒指世界内给它们进行仙术催生催熟吧?这种方式得到的药材效果是能保障,可时间经济成本也太高了,不值得,也不是长久之计。
种,是必须要种的,毁了又能怎样,毁了再种,看看是你毁的快还是我们种的快。实在不行,种了就请祁大神仙展施法力让苗木快速成长起来,形成连片的森林,呵呵,小样的,还有过不去的坎?我们是仙不是人啊,怕个鬼的沙暴。
失败是成功他妈,这次也是他们太倒霉,时机选择的太过巧合,头天刚刚移植好,第二天就来沙暴,而且还是场大沙暴。如果能过上一两个月,等移植的沙棘和梭梭根系长成,沙暴来了也能抗衡一下了,不至于象现在这样十之七八被毁,所剩的十之二三能成活多少还很难说。
如果不是祁景焘坚持要看看沙暴的破坏力,发动所有药工,以八百非人药工的能力也能保护好这片苗木地的。刚刚经过的沙暴药王也测试过它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