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小了,大约有三十个平方的样子,布局也很简单,只有中间摆有一张台子,台子边上有四张椅子,差不多就是每一个方向一张椅子。
两个保镖把其中一面的一张椅子搬开了,再把老头的轮椅推到那个位置,随后,老头就对麦克和湄莎一摊手示意道“两位请坐吧!”
麦克从容不迫地坐在老头的正对面,湄莎却没做,而是站在他的身后,完全把自己的身份当作一个侍女的位置。
白人老头又瞧了瞧麦克,“呵呵”笑了笑,然后说道“年轻人,我想单独和你玩几局,怎么样?”
“跟我赌?”麦克怔了怔,有些不明白的看着老头,确定他没开玩笑,这才继续说道“我来游轮主要是想体验一下博弈的乐趣,没带太多现金,你跟我赌,我们又能赌什么?老先生也应该看到了,我只是在一楼练练手,随便玩玩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
老头一摆手笑道“呵呵呵,无妨,无妨,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凡事讲究个量力而行。我只是想和你玩玩,赌多少都可以,这样吧,你刚刚不是有两万美刀的筹码吗?我们就赌你那两万美刀吧,我以现金和你玩。如果你输,我们就只玩这么一局,如果你赢,可以任你意玩多少局,如果你说马上不玩了也没问题,而且玩法随你挑,你愿意玩什么就玩什么,比如你刚刚玩过的猜骰子也可以!”
老头那么固执,那么无赖,那么霸道,非要和他赌上哪怕一局。麦克也来兴趣了,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不明白这个白人瘫痪老头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图?不过有一点他倒是肯定,这个老头绝不会是对自己一无所知。听他的口气,好像是对自己很了解的样子,看他那副神态自若的模样,还一副吃定自己的架势。
最有趣的是,自己明明是一个欧美大帅锅的模样,他也是一个标准的白人糟老头,怎么总是和自己说汉语?要知道,这里是在暹罗湾,不是在澳门,更不是在华夏某个城市。
而且这个白人老头对华夏的文化似乎知之甚深,无论是对称呼,还是对汉语的很多意思都有极深的见解,怎么说也算是一个中国通了,麦克莫明其妙的就对这个老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莫非,这个老头掌控着一个庞大的组织,或者他能够洞悉天机,摸清了自己和本尊老大祁景焘的关系?特么的,这怎么可能?
麦克这个身份虽然留下大量的痕迹,那些机构组织和国家安全部门只要不是弱智,稍加分析都能把他和那些神秘事件对上号,不需要什么确切证据都能把他列入重点怀疑对象。可是,无论是本尊老大祁景焘,还是尹长风那个身份都很干净,不在场的证据更是人证物证一大堆,和他这个披着洋皮的白人身份有什么关系?
他们怀疑自己和华夏有关系,难道就因为自己在野生动物园游玩的时候和华夏游客有互动?就因为自己能说满口流利的汉语?还是因为在豪华游艇上不近女色的麦克,在巴哈马的时候曾经陪伴过一个华夏女子游玩?或者说是因为麦克路过华夏南海,南海海底的石油却没有神秘消失?而且,非法占据华夏南沙岛礁的越国人还特么的倒霉了,华夏海军也趁抢险救灾的机会,合理合法收复那些遭受莫名海啸灾难的岛礁……他们把这些线索联系到华夏头上,认为自己和华夏有特殊关系?
不过,他们怀疑了又能怎样?他们能对付得了自己?还是有把握控制住自己?麦克云淡风轻地端坐着,不咸不淡地看着对面的白人老头。
那白人老头对身边的保镖说了一句话,其中的一个保镖就赶紧到外间去取了一副骰子骰上盅过来。麦克不假思索就启动全息视角加透视能力检查了一下,这副骰子很正常,没有做任何的手脚,骰盅不是透视的,骰子的内里也没有电子芯片什么的,不是遥控的那一种骰子。桌子也没什么问题,红实木桌椅,非常厚重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