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为啊!”
汤久铭教授也是相逢恨晚的表情,敬了祁景焘一杯酒,摇头晃脑,似吟似唱“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螣蛇乘雾,终为土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哈哈哈,老板,我们四个都是老骨头了,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但是如今中医式微,我们这代中医传承者更觉任重而道远啊!”
甘育润教授看了看低头自顾自吃饭的牟晓玲和姜晓倩,满怀期望地说道“有我们老板,中医之道中兴指日可待啊!”
祁景焘哪里会不知道今天千植堂里面发生的事情,对于四位中医大家欲语还休的话心知肚明。起身端起酒杯说道“四位老师,小子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四位老师能否答应?呵呵,小子先敬四位老师一杯水酒。”
四位老教授不问他所求何事,起身,端起酒杯痛痛快快地一饮而尽,然后坐下,静待下文。
祁景焘喝下杯中酒,又亲自给四位老教授斟满酒,才不急不糙地说道“中医注重传承,传统中医师的培养更是注重言传身教,培养周期漫长,成材率极低。不管我们承不承认,在培养后续医生这一点上,中医真无法和西医比较。
小子有一个不成熟的设想,四位老师门下有大批可造之材,如果不嫌弃,不妨让他们都修炼养生功。我亲自传授,给他们尽快打下基础,然后自行修炼,在日常行医治病中不断修行,不断提高各自的修为和中医技能。”
“啊,老板愿意亲自指导练习,那是他们的福气,拜入老板名下也不为过,他们怎么还敢嫌弃?”叶教授惊喜若狂,起身自干一杯。
“呵呵呵,叶教授,小子怎么敢当他们的师傅,不过是引导他们修行一门有助于中医诊断、治疗效果的辅助功法而已。有道是‘红粉赠佳人,宝剑赠壮士’,适合的功法要适合的人来修炼才所托非人。
呵呵呵,小子还有一个不成熟的设想。我们祁官营实验学校有大批可造之才,还希望四位老师抽出一些时间,给他们普及中医教育,如果觉得适合,能否收一些学生作为门徒?自幼悉心教导……”
祁景焘开始不失时机地兜售他的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