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郑雯曦似笑非笑地收起小本子,与祁景焘擦肩而过时悄声嬉笑“嘻嘻,班长大人,这么快就换夫人啦!”
“别瞎说,还是原来那位!她不方便上来。这位是我……家那位的私人助理,上来盯着我。”
“嘻嘻,明白明白,小蜜嘛!你们这些臭男人,果然有钱就变坏,哼!”郑雯曦笑靥斗转,满脸寒霜地冷哼一声,转身飘然而去,招呼其他同学去了。祁景焘回头欲作解释,留给他的只剩背影婀娜,青丝飞扬,余香遍处。
“哼,早说不来的,被人看扁了吧?”徐曼丽俏脸通红,眼眉含怒地拧了某人一把。
某人龇牙咧嘴地安慰着徐曼丽“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她们是嫉妒!”
“意思是,你这位班长大人很受女同学欢迎?”徐曼丽的小魔抓开始扭动。
“轻点,轻点!你老公原来不怎么受欢迎,现在嘛……就不好说了!你不来盯着试试?我扮演一次钻石王老五,看我如何受欢迎!”某人恬不知耻地瞪著徐曼丽威胁。
看到张伟民带着肖明华过来,祁景焘趁机脱离徐曼丽的魔抓,扯着她的手迎上前去“哈哈哈,两位老同学有情人终成眷属,肥水不流外人田,为我们省红包了。”
“班长,你还好意思说,我们结婚都不来给我们捧捧场,一张轻飘飘的汇款单就打发啦。”肖明华小鸟依人地挽着张伟民,嘴上不依不饶地数落着祁景焘。
“你们两个玩浪漫,非得要在毕业那天成婚,也不看看那天是星期几?同学们都是打工族,哪个能随随便便请到几天假,专门跑过来陪你们两个又是春城,又是丽江的瞎折腾?”没等祁景焘解释,旁边的蒋震林开口了。
徐曼丽会心一笑,靠近祁景焘耳边悄声问道“焘哥,他们两位,就是你和我说过的那两位?”
张伟民早注意到徐曼丽,带着肖明华来到徐曼丽面前,乐呵呵地说道“徐总陪老祁上来啊!”
“谢谢徐总关照伟民的生意,早想到滇中拜访徐总啦!”肖明华笑兮兮地上前,毫不见外地把第一次见面的徐曼丽劫走,给自家老公一伙舍友腾出交流空间。
蒋震林不怀好意地凑上前,盯着祁景焘意味深长地问“老祁,上手啦?”
“别瞎说。胖子,听说你们南方电子也改制了?”祁景焘关心地问道。
“你也听说我们南方电子的事儿了?”蒋震林笑脸没了。
祁景焘微微一笑“堂堂的南方电子面临倒闭,要被外省合资企业蛇吞象收购合并,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会不知道?呵呵,当年分工,你连昆烟都不愿意去,潇潇洒洒地去南方电子报道,多少人羡慕你呢!”
“真特么的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年,山茶电视机、春花自行车、兰花冰箱、白玫洗衣机、茶花汽车是咱们彩云之南制造工业的‘五朵金花’。
96年,我们公司还大张旗鼓地兴建厂房,贷款引进生产线,准备以全新的面貌迎接新世纪的到来。谁能想到,短短几年时间风光不再,‘五朵金花’都烟消云散,我们都面临下岗分流了。”蒋震林郁闷地说着,掏出一盒春城烟,犹豫片刻又揣进口袋,掏出一盒没开封的云烟。
“抽这个,软滇中。呵呵,老婆怀上了,我被戒烟了,只能看着你们抽。”祁景焘不动声色地从随身手包里拿出几条软滇中摆在茶几上。
“我靠,有好烟不先拿出来发。你被戒烟就是没资格抽烟啰,正好,我们帮你抽了。”蒋震林一扫愁容,笑呵呵地拆开一条软滇中,大大方方的一人一盒四处扔烟。
收到烟的烟民有理由点烟了,舞厅里面顿时星星点点,烟雾弥漫。
站在舞厅中央,拿着麦克风正准备做开场发言的郑雯曦怒了,冲着祁景焘所在方位喊“喂喂喂,班长,别放毒烟了。公共场合,这么多女同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