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区这个新的经济技术开发区根本就没明确定位,如果自己填补进来刚好合适。其他产业就不用说了,仅仅是即将加速崛起的滇中原生态食品公司,它所带动的原辅材料生产产业链就足以完全填补开发区的空白。周边临近东北山区丘陵地带,有充足的扩展的空间。如果把总部安置在离州城十公里左右五区坝子,用不了几年,五区镇就该改名南城镇,和以小五金产业出名的北城镇遥相呼应了。
“你愿意来填补空白,人家未必乐意。听说昆钢有意向过来投资一家钢铁厂,塔区和峨县都在争取这个项目。”徐曼丽的消息很及时。
“滇中的小钢铁厂还少吗?乱挖乱建,搞得乌烟瘴气的。人家峨县好歹还有个大红山铁矿,更适合发展钢铁冶炼行业。五区这边,一没矿产二没水利,搞什么钢铁冶炼?我们把它打造成生态小镇和轻工业小镇,别再被污染了。”祁景焘现在好似一位规划大师,对自己的家乡进行未来经济蓝图规划。
“这个设想不错,我们尽快和开发区管委会协商,明确我们的投资意向。昆钢那个项目还只是个意向,五区这边也没那么大的地盘来承载一家钢铁企业,投资在五区坝子太勉强了。”苏敏来精神了,董事长的气质表露无疑。
“用不了多久,我们也是南烟那样的大企业,明星企业。到时候就有和政府平等对话的资本和实力。滇中市的经济版图上有我们的一席之地,最起码,五区这片天空不能被污染。”祁景焘的霸气也被董事长老婆激发出来。
“焘哥,我们干脆成立一家集团公司算了。”徐曼丽热切地建议老板更进一步。
“不急,先把基础打好再说。滇中原生态食品公司刚刚开始正式投产,销路也没完全打开。关键是我们根基太浅薄,没那么多中高层管理干部。滇中农贸公司还有果园可以抽调部分中层,但毕竟和滇中原生态食品公司不是一个体系。这两处的部门经理不适合抽调太多人出来,我们现在还是缺乏人才。”
祁景焘不想赶时髦,马上去组建,去成立什么集团公司,三家公司还是各自为政,独立发展更好经营管理。行政后勤和人事财务可以通盘考虑,其他体系不急。
徐曼丽笑了,“焘哥,滇中化肥厂最近要下岗分流一批人员。呵呵,他们这次分流出来的人员非常有意思。老职工和技校生全部保留,近几年参加工作的大学生作为主要分流对象,要下岗分流两百多人呢。”
“你听谁说的?”苏敏来精神了,正愁没有技术人员和基层管理人员呢,这就来了?
“我有几个高中同学就在滇中化肥厂工作,他们属于优先下岗分流对象,已经确定买断工龄了。”
“有意思,还有这种奇葩的下岗分流方式,大学生居然要优先下岗分流出来?他们的人才很多吗?”祁景焘的面部表情丰富无比。
“当然有意思了。我那几个同学说,这次下岗分流是有指标的,必须下岗分流350人。他们内部职工代表大会争执不下,化肥厂领导最后表态了,他们的意思非常明确老职工下岗后不容易找到新工作。那些老职工对企业是有贡献的,也算是劳苦功高,除了自己愿意办理内退的,不考虑下岗分流。新工作的技校生都是关系户,牵扯到是关系错综复杂,不好办理。那些工作时间不超过六年的大学生,他们基本上是前几年包分配时期,统一分配到厂里的大学生职工。他们还年轻,又是大学生,有文化,下岗分流出去容易找到新工作。”
“呵呵,这个理由很好、很强大、很有创意、很有人情味。把这些大学生作为下岗分流对象,主要是这些统一分配到他们厂的大学生没什么强硬的社会关系吧?”祁景焘好笑地咧咧嘴。他也有几位同学在滇中化肥厂工作,有些日子没联系了,不知道是否也在下岗分流对象当中。不过,既然都发布这么奇葩的下岗分流理由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