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话了。”徐曼丽夸张地说道。
“呵呵,不会说人话就说古话好了。把我们公司第一批员工持股名单整理出来,形成会议纪要,开始执行吧。”祁景焘笑嘻嘻地一锤定音,没必要再讨论下去了。
徐曼丽调皮地吐吐舌头,低头整理会议纪要,请与会人员签字后存档。张静蕾看完会议纪要,也痛痛快快地签下自己的大名,该咋办咋办!
正事说完,徐曼丽坚持不懈地盯着祁景焘“焘哥,那个神仙的传说,给人家讲讲嘛。”
“真没听过?”
“没听过,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感觉好丢人哦。”
“呵呵,春城吴井桥哪里有一口双眼井,现在还在。那口井水特别好喝,有这样一个传说有一对姓吴的夫妻在城东南坡头开了一间茶铺,供南来北往的人们歇脚。生意也还了得,人们坐在小桥流水旁茶铺里,就能看到几里外的大东门.成了人们聚散的好地方。按理说,这两口子生活无忧,够知足了吧,后来发生一件事,成了人们的谈资。
有一天,茶馆来了一位客人,形象很是邋遢,两口并不嫌他,也热情招待了他。后来这个客人提出要看看他家的井,两口也就引导客人来到后院;客人探头往井里看了看,就朝井里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哈哈一笑,得意地走了,弄得两口面面相蹟。
第二天,老婆清早起来打水,来到井边就嗅到一股酒香,老婆很是奇怪,忙叫醒老头;两口忙打起一桶,已是满桶醇香飘溢的酒,两人很是高兴,朝天相揖。从此以后,两口改卖酒了,说是自家酿的,隐藏了一段神遇,由于酒好价平,地处堪佳,生意十分了得。两口就在原址上建盖了两层酒楼,更是登高远眺的好地处,进城的来此歇脚,出城的来此相聚,三流九教,信息交流,无不以吴井桥吴家酒馆结聚。
几年后,那位邋遢的客人再次来到此地,两口尊为上宾,好宴款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老太婆大发牢骚说酒是有了,就是没有醪糟,养不了猪,街坊邻问起酒的来路,无言相对。客人听后起身走到井边,擤了一手鼻泣扔进井里,老头忙问何为?客人回答醪糟!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老板从井里打起的是清水而己,再也不是酒了;只见柱子上多了一张醒目白纸,上面写道天高不算高,人心比天高清水当酒卖,还赚猪无糟。”
“那个老头就是神仙吗?是那位神仙,好无聊啊!”
“呵呵,有人说那客人是张三丰,也有人说是八仙中的吕洞宾,是谁并不重要,传奇的故事才是有趣。”
站在窗口抽烟给小助理说故事的祁景焘忽然眼睛一亮,冲听故事听的津津有味的苏敏招招手“阿敏,你看看那个小姑娘是不是老熟人?”
苏敏好奇地来的窗口,伸出脑袋向外看去,笑兮兮的指着街道上背背篓的几个学生问道“是不是那个小姑娘?今年野生菌子上市后,周末我经常看到她过来买菌子,今年应该已经上初三吧?马上要中考了,还每周都回家啊!”
“就是她,好像叫施燕吧?”祁景焘对那位机灵守信的小姑娘印象深刻,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住了。
“又想找人家买菌子啦?她们今天背来的菌子少说有一百多公斤,你吃得完?”苏敏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祁景焘。
“吃不完,我兜着走。果园里那么多工人,还怕吃不完她们背来这些菌子?”祁景焘笑呵呵地说着,转身出门,往楼下走去。苏敏和徐曼丽不约而同地跟随祁景焘下楼而去。
“唉,我老表就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在滇中,花春城的价钱买野生菌子,买上瘾啰。”石磊伸头看看窗外,笑眯乐呵地说道。
“那个小姑娘,今天又要小赚一笔啦!”张静蕾舒心地笑了。
石磊撇撇嘴说道“遇到我那个傻瓜老表,不止那个小姑娘,她那些小伙伴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