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祁工对那摩鱼洞很熟悉嘛!真不愧的滇中本地人,对家乡特产门清。我不是你们滇中人,对大头鱼、鲤鱼,还有草鱼、青鱼可分不清楚。既然祁工熟悉这里,今天的鱼你来点?”牛伟强似笑非笑地看着祁景焘说道。
“哦,牛总不是滇中人?我看你对滇中熟悉的很嘛!你们经常过来这里吃湖水煮鱼,怎么会分不清大头鱼和鲤鱼,草鱼和青鱼呢?”祁景焘嘴里应和着牛总,头也不回,依然在看波光粼粼的湖水。今天他是真有事,说是出来吃个便饭,结果被拉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吃饭,心里终归不太舒坦,有那种被绑架的感觉!
“我是文山人,从华西师范大学毕业分配到滇中师专教书,前两年辞职下海,开家小公司做点电脑设备生意。这些年来江川海边吃过那么多次鱼,到现在还真区分不了大头鱼和鲤鱼,还有草鱼和青鱼。呵呵,在我看来,大头鱼和鲤鱼一个样,草鱼和青鱼也是一个样。”牛伟强看似随意地避开也在欣赏湖光山色的刘建民和张洪,陪祁景焘闲聊。
“牛总在师专呆过啊,是不是计算机系?”祁景焘顺口问道。
“在数学系。我辞职那年还没有设立计算机专业,更不要说去年刚刚成立的计算机系了。呵呵呵,祁工还是说说大头鱼和鲤鱼,青鱼和草鱼的区分方法吧。我经常过来吃鱼,分辨不出来可是要吃大亏嘀。”牛伟强对他在师专的事避而不谈,却饶有兴致地追问着鱼种分辨的事。
“呵呵,这倒也是。自从银鱼那个爱吃鱼籽的物种被引进咱们彩云之南那几个高原湖泊后,这几年咱们滇中特有的大头鱼、抗浪鱼越来越少见了。
现在,一斤大头鱼差不多值三百多越来越贵了。鲤鱼即便是湖里现捞出来煮的真湖鱼也不过50元一公斤,一般池塘里面养殖的鲤鱼是20元一公斤。还有那个青鱼,店家起价60元一公斤,草鱼才不过讲价16元一公斤,这价格差别太大了。
江川这地方的湖水煮湖鱼是一绝,许多外地人特意赶来湖边吃他们的铜锅煮湖鱼。可是,一不小心就会在鱼种上分不清楚上当受骗。呵呵呵,大头鱼非常稀少,平时想见都见不到,冒充大头鱼的情况很少。青鱼和草鱼就要注意了,花着青鱼的价格吃草鱼是常事。”说起鱼,祁景焘来兴趣了。
祁景焘的老爸有个好朋友加好兄弟,老家就是江川星云湖海子老河嘴渔村的人。老家就是以打渔为生,对江川海子里的鱼种了如指掌。
两家人常来常往,祁正明在自己家承包的荷塘里面也养鱼,对鱼了解自然深入。去年12月25日江川开海,祁景焘还陪老爸去过他家,参加他们特有的开鱼节。酒席上听那些渔民讲过各种湖鱼的分辨方法,也说过那些开鱼庄的生意人如何坑不懂鱼的外地客人,鱼庄老板们那些见不得人的发财手段颇令他们不满。
“谁说不是呢,这些年做生意的渔民也被经济浪潮熏得狡猾狡猾嘀,不再是淳朴的代名词啰。万幸的是,他们还不敢拿池塘里饲养的鱼来冒充湖里的鱼。我们特意跑到这里来,吃不到闻名遐迩的江川大头鱼,至少还能尝湖水煮湖鱼。”牛伟强深有感触地说道。
“呵呵呵,谁说不敢?我有位叔叔就是这边老河嘴的,他说池塘里饲养的鱼和湖水里长大的鱼的肉质口味区别,就像一个是常年不洗澡的臭汉,一个是天天洗澡的姑娘。那些在湖边开铜锅鱼店的鱼庄,不是开海期间那里来哪么多鲜活的湖鱼卖给客人吃?其实,湖边这些鱼庄卖的那些所谓的湖鱼,基本上都是池塘里饲养的。他们大多是将池塘里饲养大的鱼弄到湖里,搞些个网箱沉到湖里。用网箱在湖水里养个十天半个月,基本上就能当湖鱼来卖。”祁景焘高深莫测地说着,还伸手指指湖岸边一个偏僻小港湾安置的那几条驳船。
牛伟强顺着祁景焘的手指看去,那里果然是一个个大网箱组成的养鱼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