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不能违背她的意愿,却也别无办法。
她已经转过身坐在梳妆台前,默默地没有一点声音。这样背对着他,看不到任何神色,安静的像一幅画。
玄祉不敢去看她的神色,他不怕她愤怒或者悲伤,只怕她冷漠的没有一丝温度。
“小七,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和长玠的过去,我都可以不在乎,我只是想你待在我身边。我不求你有多喜欢我,我只求你能接受我,让我可以每日多靠近你一点点……哪怕一点点也好……”
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玄祉也不晓得自己在说着什么,只是望着她的背影,想要靠近又挪不动一步。
还能说什么呢,好像看到她就会笨拙的连话都说不好。
真是丢脸。
一片懊恼自责中,就听到她坐在那里,轻声呼出一口气。
是很轻很轻的声音,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上午的事情处理的很快,玄祉从主殿回来的路上,陆续碰到几位老臣,都向他汇报了差不多的事——
凤伶去找了他们。
问的事情也差不多,不是关于白大人,就是关于摄灵术,还有就是关于……玄祉。
这些老臣不知其中何意,这凤伶公主和君上马上就要成婚了,孩子也有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问他们君上的事,颇有些怀疑的态度在里面。
“可是出了什么事?”一位老臣担忧地看向玄祉。
眼前这个继位时间不长的魔君,把魔界治理的井井有条。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能做到如此地步的人不多,况且在此期间,他的行事作风相当之仁厚,不得不令人佩服。
以至于当凤伶公主向他问起君上后,他想都没想就来知会。
虽然一边是老魔君的血脉,一边是新任魔君,二者皆不可背叛,但相比于过去的案子,他以为,还是眼前的稳定更为重要。
可别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玄祉看他一眼,微微笑道“无事,是我最近在查幽冥山的案子,她也想帮忙罢了。问我也是为了采证,不必担心。”
回到凤阳殿,刚好赶上和她一起用午膳。
看她一脸疲惫之色,玄祉没有做声。
直到午膳用完,他才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查到一名名叫白芨的人,来自北海,三万年前成为策隐的幕僚。”
“白大人?”凤伶惊讶的问。
“还不能确定。”玄祉语气平平“下午我约了主簿去策隐生前的居所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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