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如此严重吧?当然,我会牢牢看好楼中的一针一线的!”毅公子十分的委屈郁闷,心中都在呐喊,师兄认真的样子好可怕!却还是不死心的据理力争,想要博得一丝怜悯。
“走!”姬玺喝下茶盏中的茶水后,将茶盏放于桌上,站起身对着身后的卓成说完,起身越过桌前站着的慕容毅飞,走出了厢房。
卓成唇边的笑立刻收起,回过神后立刻动身跟在他身后快步追了出去。路过慕容小公子时见他又开始发呆,不禁伸出手肘怼了他手臂一下。这人凭是看起来甚是精明伶俐,怎地一见了主子,就灵气全无像个木头墩子?
回过神的慕容毅飞也赶忙跟了出去,毫不顾忌形象的跑着追上前面匀速前行的姬玺。
“师兄,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我这一次一定看好她,再不会惹出乱子来,你就信我一次可好?”他低声的在他身边说道,脚下不停,紧紧跟着他的脚步,姿态谦恭,脸上也有了几分严肃之意。
只是他并没有得到姬玺的回答,只见姬玺直接穿过庭院来到后门,等着卓成去马厩牵了马出来,上马一夹马腹离开了。身后是卓成和一行影卫,如来时一样,消失在黑夜中。留下慕容毅飞一人站在宫阙的后门处,神色凝重。他终是意识到他做错了,他还以为师兄会对这盛纯棱有所不同,原来这些年,能得他另眼相待费神的女子,只有那一人。他今夜前来,只为了警告他,却是连看都未看那女子的首次登台表演。
一行人趁着夜色,原路返回乾庭,在内方城中待了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一路上姬玺不说话,卓成也不敢开口。他也不会想到,主子只做了这么一会就走了,连歌舞表演都未看,可见是对毅公子很不满意。
而姬玺在动身来之前,心中是有想要看看表演的心思,只是在来的路上一路纵马疾驰。
心情好些了,也就不想再去看了,她有何本事在宫宴上他早已见识过了。就留给慕容毅飞慢慢欣赏吧,他不想看。适才在厢房中又听他那般说话,他心中就明白,原来慕容毅飞将人收进宫阙,竟是以为他对那女子有好感。
真是可笑,他若是对她有意,又怎会让她独自一人来到永昌?也不知道他最近都在想什么?脑子越发不灵光了!
姬玺从不觉得他对女子的表述有何不妥!是以,也就不明白慕容毅飞的苦心!
慕容毅飞作为他同门师弟,自是对他尊崇敬爱有加,看着他这些年孤身一人,身边无一女子照料傍身。他也是为他着急,恨不得将他多看一眼的女子,都给他绑来。只是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他谁都没有瞧上。就是他颇为在意的洛瑶,亦是称不上对她有多好,开始时还不是处处算计防备,才使得人家对他敬而远之?
一行人再次返程时,已是人困马乏。可姬玺却是迎着簌簌的北风,越走心中越是清明。
这几日心中的烦闷郁结也渐渐随风消散,想通了为何他这些日子事事都看不惯,控制不住心中的戾气。
原来,自得知那女人随盛帝进了军营开始,他就已经心神不宁郁结于心。只是他一直逃避不肯正视他的内心。
原来,不论那女子是身有寒疾,还是痒症不愈,他都是不甚在意的。他已经很在意她,只是不自知而已。
他会为了她上战场遇见牧云佥而担忧,也会为了她一女子会在一群臭气熏天的男子中而心中吃味,就算是对盛帝他也会有诸多不满,心中不忿。
这些都被他压制到了心底深处,直到今日在马上奔波,他才静下心来梳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爱上那个女子了,不是嫌弃,不为一统,他就是爱上了那个他一直回避的女子。
从她在湖边的树林和他一起杀刺客开始,之后的点点滴滴都使他印象深刻。她跑去宫阙做清伶只为偷取宫阙情报,还有她不计前嫌救下云珠,再到后来的她助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