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轻巧,残害手足心狠手辣之名,我可受不起。嘶”洛瑶还待说些什么,却因牵扯了后腰的痛处,一时止了话不禁轻吟出声不敢再有动作。
姬玺听到后合上炉蔽,转过身也不再避讳男女有别。控制住她的身形轻撩她亵衣后襟就看到她白皙纤细的腰肢,更为显眼的后腰处红肿了一大片。
“你怎如此轻浮?放手!出去!”洛瑶疼的动不得,却还是冷声训斥道。十分反感这人轻浮孟浪的举动,虽心知他是好心可也太过无视男女之防。
“我若不管,凭着宫里的庸医你不止要静养数月,你今后怕是要落下腰疾无法根治,饱受今日种下的苦果,每逢变天就疼的不得安枕。”他言语虽是严肃冷厉,手中动作却是轻柔的不去惹她疼上加疼。
“那你快些,别毁我清誉。”他看都看了她也不在乎被他多看几眼,况且她也不想拿自己今后做赌注。当时事发突然情况危急,盛纯棱冲撞过来撞势猛烈她一时不察,只觉得腰上与船缘撞在一处,撞得她眼前发黑半晌才缓过来。知自己腰上定是伤的不轻,也就任由他看看,再不济他那里也是有许多奇珍异宝世间难寻的圣药,比她自己的还要珍贵稀有。
“晴儿,你怎么样了?可有受伤?让母妃瞧瞧。”
两人正说着话,马车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阮贵妃急迫担忧的声音。看那情形似乎下一刻就会冲进马车亲眼看看她,才能放下心中的担忧。
“母妃,我就是有些着凉了,劳烦你再去帮我那床锦被和驱寒的姜茶。”
洛瑶将食指放置唇中示意姬玺不要出声,她对着马车外的阮贵妃言语自然的说道。阮贵妃听后并未坚持,应下洛瑶的请求就带着婢女们离开了。她知晓洛瑶是由姬太子送回来的,那身姿挺拔朗逸一身精干墨色锦袍就只有那位有如此风姿了。只是这人多眼杂她也并未开口详询,只要她无事就好其余的都可以回宫以后再说也不迟。
“你用内力将这身亵衣烘干,湿哒哒的不难受吗?”见马车外再无人,姬玺才蹙眉开口说道。
洛瑶听了他的话后气沉丹田刚要运气将周身烘干,就觉得小腹处一股热流涌下。忙泄了刚刚运起的内力,脸上既有无可奈何的苦笑又有无处躲藏的窘迫。
“彩衣现在何处?”洛瑶十分无奈的开口,脸颊上也染上了红晕。此时姬玺在这里委实有些碍眼,只会让她更加尴尬窘迫她需要彩衣。只是彩衣也落了水,此时只怕还在船上。
“她先你之前被救上岸还一心想要下去寻你,如今应该也快回到岸上了。”他正疑惑她怎么还未烘干衣服,就闻到密闭的车厢中有淡淡的血腥气。蹙眉看着她耳尖都微微泛着红晕,微一思索心中就已知晓了缘由。
“我先在门外帮你守着,你先将这身湿亵衣换下穿戴好唤我给你治伤。”说罢,他转身掀起车帘出了车厢,留下她一人在马车中。
待到车厢中只剩她一个人,方觉的不那么憋闷燥热了。缓了缓心神压下羞馁她找出了彩衣出宫前准备好的另一套衣裙,和马车中备下的一些个应急事物。快速的换下亵衣亵裤又垫了月事带,将脱下的脏衣物收拾藏好后。她才如释重负呼出一口气,就开窗通了风才唤门外的姬玺进来。
姬玺从新走进马车,先是看了车中取暖用的火炉见银碳已经燃起,又拿起一旁盛了水的水壶坐于暖炉上温着。转眸看向正坐在榻边有些不敢动的洛瑶,自怀中拿出两个白玉瓷瓶轻握在手中。
“趴在床上我帮你将百珍膏揉开,在把这了暖香丸服下就不疼了。”他站在榻边看着那面色还是十分苍白的女子说道,拿出手中的白玉瓷瓶倒出一粒药丸于掌中递到她的面前。甚少见她似这般娇弱让他看着格外的烦躁。就像是看一朵经不起风雨摧残的娇弱的兰花,脆弱不堪甚是碍眼。
洛瑶接过面前的一粒褐色的小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