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和云珠漫步向客栈走去,路上两人都相对轻松了些。出门走了一遭,虽没看到什么有趣得事情,但却整治了恶人为民除害。
“姑娘不好奇我们走了他们会不会就停手不打了?”云珠还是有些好奇的,不明白她怎么不看完再走。
“有什么可看的,不过是一颗颗丑陋自私的心罢了。我只是给他们起了个头,却是他们自己不相信自己人,打的你死我活面露狰狞的。放心,不打的筋疲力尽他们是不会停手的!”洛瑶有些淡漠的说起那几人,仿佛几人的死活与她无关,她连自己动手,都嫌脏。
“那姑娘就不担心他们以后再作恶多端。”云珠还是觉得这样的做法,对他们来讲太轻了些。就应该卸了胳膊腿,让他们以后再没法惹事。
“他们以后不会再一起喝酒了,打成这样彼此心中都结了个死结,是绝不会再像从前那般了。你可知他们为何会如此横行,却无人敢管?”
“是百姓畏惧官府与几人的身强力壮。”云珠不假思索的道。
“你说的对,但更重要的是百姓的心不齐!是他们的懦弱怕事养肥了这些人的恶胆,如今让百姓们知道他们也不过如此,心中畏惧就不像从前,再遇到这种事,就会有人反抗出头。我们终究是不会久待的,与其见一个打一个,倒不如让百姓学会对不公反抗。”
洛瑶说的有些多,语调缓慢低沉,似对百姓的无奈怜悯和世态炎凉的感叹。云珠静静的听着,心中也很受震撼。是呀,他们帮的了一次,却不能每一次都及时出现。而只有百姓们团结一心,才是长久之计。
“相信你们清明的主子在知晓这件事后,不会坐视不理的。”
洛瑶有些感叹,想着早知道自己就先不来倍尾了。这是什么孽缘呀?若是姬玺公务繁忙,不亲自前来倒好。可要是好巧不巧的又是他来,那上天对她就忒无情了些。
“我自当一五一十的待主子上报今夜的事,皆由主子自行定夺。还要多谢姑娘肯管着闲事!”
“谢我什么!不过是吃多了撑着了。”洛瑶也就着她的话,风趣的说了句玩笑话。两人以行到客栈门前,抬步上了石阶进了客栈,上楼回了房中。云珠去了隔壁子路的房间,想是去和她说刚才遇到的事情。
洛瑶也不去理会两人都说了些什么,只是自己洗漱和脱下外袍上床练功。她明日还有是要做,今日无事就练功后早睡下,之后几日就有得她忙了。最好赶在姬玺来之前就做好她要做的事,否则只怕他会横加阻拦,徒添麻烦。
云珠来到子路的房间,和子路悄声耳语讲了适才两人在街上发生的事情,子路听完倒是面色平静没有起伏。
只说:“我适才已经发出了一封密信,你既目睹了事态就再写一封密报,传回府里给主子过目,他自会决断。”
“好,那我这就去写,早点让主子知悉。”云珠起身去找笔纸。准备写信。
“你和那位出去,可还有其他异常,或是有人靠近?”子路不放心的又问了句,他还不能肯定那位女子在倍尾可还有人为她效力。若是只她一人,倒是省心些,若是还有他人,就要在小心些看看她都和何人来往交谈。
“没有异常,只是看她主动询问一个酒楼的学徒,那人年纪虽小却是有些勇气,她只说让那学徒转交她损坏棚子的银钱,还说过几日去找他,就这些。”云珠想了下后,就说出了当时的情况。
“好,我知道了,你快些写吧,夜里警觉些,小心她夜里外出。”子路对云珠柔声说道。
“我晓得的,你放心。”云珠柔柔一笑,落笔疾书。
待云珠写好密报,子路折好收进竹筒密封好后,云珠回了她和洛瑶共住的房间。轻轻的打开门走进又关好房门,就见洛瑶的帷幔已经放下,虽能感觉到平稳的气息,云珠还是轻轻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