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动弹了,针上有毒是必然的。
“一字一句也好,一段一篇也罢,她安排给你的所有事都要说清楚。”
陈廖点点头,将几次杀人、陷害、埋伏等等,事无巨细的讲了个明白,其中说到劫走苏浅瑶后,苏浅瑶嘶声裂肺的求他们将她放了,可他们却无动于衷,陈廖的手下看上了苏浅瑶,提议说回到山上要让兄弟们爽一下,也就是听见这话苏浅瑶才动了自尽的心思,最后当真死在了自己成亲的那天。
听见这些,饶是白楚恒这么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都难以容忍了,一个嘴巴狠狠的抽到了陈廖的脸上。
“那天以后曹氏许久没同我们联系,不过后来她还是找到了我们,要我们去那寺庙埋伏,趁机杀了其他几个姑娘,后来陆小王爷带人及时赶到,我们并未得手,还有在庄子里杀了那个翠涓的事,也是她让我们做的,在苏家那两个小丫头回到泾阳,又从泾阳回来时,本来回来的路上我们是要杀了她们的,但是你派人一路护送回来,我们也没得手。”
那次白楚恒就猜到了旁边有人,不然他当时忙的脚不沾地,又怎会有空接苏韵瑶她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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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做的这些坏事都是曹氏指使的?”
陈廖连连点头。
“还有什么隐瞒的吗?”
迟疑了一眨眼的功夫,陈廖马上摇头“没有,没有,我不敢隐瞒!”
白楚恒并没说什么,和白楚恂一起出去了,没一会儿就进来了两个家丁,将他身上的绳子又紧了紧,扔在了原地没再管他。
本以为自己要死了,可腿麻到了第二天早晨,吃过了早饭腿就不麻了,来送饭的人说吃了解药他就不会死了,否则不吃解药的话,先是针扎的地方开始麻,之后麻劲儿下去了就是疼痛,全身疼痛从内脏开始,到最后会从身体里头开始溃烂,整个人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气绝身亡,那种痛苦的常人根本忍受不了的。
白楚恂问他哥哥,为何不将陈廖送去苏家,或者将他送去陆王府和程涛那,但白楚恒只说陈廖在他们的手上还有用,现在不是送到苏家的时候。
林家虎视眈眈,眼下大事小事要分清。
苏锦瑶的婚期一天天临近,何念宁那边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
盛桂芝常常与何念宁在一起说话,何念宁的孕吐时期已经过去了,可这会儿盛桂芝却是常常吐的天昏地暗,先前吃不得鸡,只喜欢鱼,这会儿连鱼都吃不得了,幸好夏天果子又多又新鲜,连她自己都说就闻着那些果子的果香才能不恶心。
在这种时候,又传来了一个好消息,苏沛瑶也有孕了,而且已经过了三个月。
她早就知道自己有孕的事,因为生养过有了经验,见月事迟迟不来,胃口又有些变差,就琢磨到可能是又有孕了,于是让大夫一掐脉,那时候都已经过了两个月了。
想着胎没坐稳不便张扬,所以苏沛瑶便没说,这好不容易回娘家一趟,就挑了胎坐稳的日子回来看看。
老太太喜笑颜开,看着苏沛瑶的腰身不住的称赞“这回怀象我瞧着比上次还要好,一看这孩子就是个老实的,不会太折腾你,曦姐儿就是不闹人的,这孩子肯定更是乖巧!”
秦曼槐也高兴问道“四姑爷可乐坏了吧?孩子取名了没?”
苏沛瑶笑了笑“孩子这才三月份出头,看不出男女,不过官人还是取了名字来,他喜欢丫头,但我想生个儿子,不都说儿女同堂才幸福嘛,官人给女孩取名为萧顺婷,男孩取名为萧故洲,萧家这辈的男孩都是故字辈儿的,虽然婆家现在还没个男丁出生,但也得顺了萧家的族谱不是?”
“你那妯娌也有孕了,还呆在娘家没回来吧?”老太太问。
“妯娌都显怀了,肚子大的走路都费劲,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