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宵这边回了林满居,气的一脚踢翻了墙根的花盆,骂骂咧咧的掀了帘子进屋,没一会儿又气呼呼的到了院子里,看见什么踢什么砸什么。
“那个姓秦的老贱妇!每次去找她要钱给的都不情不愿,这次倒好,还把我爹弄去了,气死我了!”
伺候他的侍女见状连忙上前拦住他“大公子,您别气,这些话要是让主君听了去,回头又得训斥您。”
“他敢!翻了天了!我是衡王的舅兄,他敢吗他?今儿在素凝苑那是我给他面子,等以后我翻了身,认识他是谁啊我?”
侍女低眸不作声,小心翼翼的收拾着被他摔烂的花盆。
而看着那侍女低着身子弯着腰,一身鹅黄色的薄衫子穿在身上,苏应宵觉得脑袋一热,方才的气愤好像又被点燃了,从后头抱住她的腰就拖进了屋子。
接着,屋子里侍女反抗他的声音越渐越弱,外头的人只听见苏应宵喊“我是衡王的舅兄!谁敢不从我!听话,跟了我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院子里的其他几个侍女面面相觑,有贼眉鼠眼躲在一旁偷听的,还有觉得恶心难忍偷跑了出去的,还有几个担心自己也羊入虎口,所以盘算着离开林满居伺候的。
屋子里声音开始很大,但慢慢就平静了下来,依稀还能听见侍女的求饶声,声音有些迷离,语调越来越软…
事后,苏应宵穿着衣裳出了院子,看着几个侍女眼观鼻鼻观心,有躲着他的,有上来献殷勤的,还有两个奉了茶过来替他擦汗,说他累坏了的。
无人去在意里头的侍女,过了一刻钟以后,那姑娘衣衫不整的从里头跑了出来,泪水流了一脸,跌跌撞撞的绊到在了门槛子上。
她将这件事告诉给了秋力,秋力既然知道了,那苏耀也就知道了。
家里头的哥儿让侍女伺候填房那都是常事,可这种事也分愿意不愿意,不愿意那就是强-迫,若是这事捅出去,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苏耀气的手都在抖,看着被秋力带来的侍女梨花带雨的哭着,他真是觉得失望至极。
“人渣!畜生!”猛拍了两下桌子,这才让他抖动不停的手缓解了下来。
“主君…您看这…”秋力小心的问。
苏耀叹了口气“秋力,这件事你去办,这丫头拨到大夫人的素凝苑去伺候吧,让大夫人多给她发两个月的例银,以后婚嫁之事多上点心,给她寻一门好亲事。林满居里头的侍女全换成小厮,有愿意跟着应宵的直接发卖出门,不愿意跟着应宵的就分到别的院子里去。”
从潇春楼回来的苏应宵,一见自己的林满居里一水儿的爷们,一下子气从心来,咆哮着“做什么啊,不给人活路了啊!”
那几个小厮都不愿伺候他,谁不知道他现在脾气暴躁?好的时候砸些东西也就罢了,不好的时候打你踢你都算是轻的。
没人敢说他一句不是,也没人敢劝他些什么。
苏应宵拉着一个小厮的领子,直接扯到了自己的面前,冲他喊着“说话!我这回到家还有什么意思!”
“大…大公子…”小厮哆嗦着嘴唇,缓缓的说“是主君的命令,奴才们也不清楚啊…”
一听见主君两个字,苏应宵撒开了手,眼睛微微眯着。
他想起了前几天自己强-迫的那个侍女,那天以后他就去了潇春楼,对家里头发生的事并不知情。
眼下看来,可不就是那个侍女告的状吗?
“好!好样的!贱人!”苏应宵一跺脚,指着方才的小厮说“那个叫秋桃的贱人在那儿?”
“回大公子…奴才也不清楚…”
“不清楚不会去打听吗!”苏应宵一个飞脚过去,直接将小厮踹倒在地。
没一会儿,小厮回来,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