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能不同意?真要是苏韵瑶嫁给了他,那就是一跤跌进了云堆里!
白楚恒见苏耀这舍不得离开画的眼神就知道自己送到了点子上,说着“苏大人可还喜欢?若是苏大人喜欢,我等几日再送来一幅,我父亲的藏画很多,听说我拿来送给您,他非常愿意。”
为什么愿意?其实不算因为苏耀这个人,而是因为苏韵瑶。
因为苏耀是白景岳未来的亲家。
听见这话苏耀连忙摆摆手“别别,小公爷的心意我明白,千万别再拿令尊的画了,对于爱画之人来说这可都是心血,这一幅够了,别再拿了。”
苏耀说的是实话,他要这一幅就够,要多了他不安心。
白楚恒离开苏家以后,苏韵瑶扶着璃笙踉踉跄跄的往沁竹轩走。
这会儿她的脸已经红的像是深秋的大红苹果。
为什么呢,因为白楚恒临走前,悄悄同苏韵瑶说等回了定国公府,给她送一些药来。至于那药是做什么的,苏韵瑶心里自己有了数。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药就送到了,整整两大包,里头各式各样的药材,璃笙认出了几样草药,有管温经的有管补血的,还有让人止痛的和祛风寒的,再有别的璃笙也不认识了。
那么多药材混在一起,疗效怕是非常厉害。
“小公爷有心了。”颂音笑着说“别看是个男儿身,真要是做起细致事儿来可不比咱们逊色,光是瞧着就知道姑娘为何难受,实在厉害。”
苏韵瑶笑怪着说“别瞎说!让人听见丢不丢磕碜?”
“是是是,奴婢不说了!”颂音抱着其中一大包药材就准备出门“奴婢去给您熬药去!”
没多久,一碗黑糊糊仿佛能当铜镜照的药就被端了来,不用仔细闻就能闻到一股子的药香味和药涩味,还不等进嘴呢苏韵瑶就觉得嘴里已经有了苦味了。
璃笙看出了她这是不想喝,抗拒着呢,连忙劝道“小公爷就知道您不想喝,特意嘱咐了,喝了保准儿药到病除,这房子是宫里头的娘娘贵人们用的,平时女儿家有个什么这方面的问题,一包药下去药到病除。”
这话说的已经算是含蓄啦。
苏韵瑶反问道“你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怎么你和颂音最近越发向着他了?”
“谁对姑娘好奴婢向着谁!”璃笙笑着,又将那药碗往苏韵瑶的面前儿挪了挪。
端起碗尽量不喘气,苏韵瑶屏住呼吸几口喝了个干净,璃笙又忙递上两块蜜饯,让苏韵瑶救回了命。
“这是拿黄连熬的吧?也太苦了些,还不如那红糖姜汁子味道好!”
“东西都不是一样东西,您现在感受感受,是不是比喝那红糖姜汁子舒坦些了?”颂音问。
确实,苏韵瑶能明显感觉到一股暖流到了胃里,肚子里暖暖的热热的,疼劲儿马上消散了些,后腰也不那么乏了。
“果真是药到病除。”她不禁感叹。
“小公爷还说了,这药您明儿再用一碗,这次月事你保准儿遭不了罪!”
“闭嘴!”苏韵瑶脸红道“他怎么能提月事?爷们儿家这是不嫌害臊!”
“小公爷倒是没提,这不奴婢同您学,得把他的意思学明白吧?”璃笙说“小公爷最是尊重您,明白您的心思,对您月事的事只字未提,只是说了让您身子舒坦些就成,您可别误会了。”
为了让白楚恒和苏韵瑶这两根红线紧紧的拴在一起,璃笙这可是操碎了心。
苏应宽和何念宁成亲以后,盛桂芝和程涛的婚事也就提上日程了。
是在这个月的月底,那时候桃花梨花落尽,夏天的花含苞待放,看着也别有一番别致。
盛桂芝嫁过去以后直接就住在程家的宅子,到时候程怀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