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聿寒一把捞过秦烟,揽着她的肩膀,道“小点声,激动什么!”
“你倒是淡定,你答应她了?”秦烟推开权聿寒,秀眉紧蹙。
“答应了。”权聿寒故意逗弄,“给谁都一样,她想要我就答应了,这不是回来和你商量呢。”
“你这是商量吗?你这是通知好不好!不是你怎么答应她呢?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秦烟气得呼吸都喘不均匀,气得眼睛快能冒火。
纪以然参与这场投资她不反对,纪家有钱纪以然任性。
她气得是权聿寒为什么没第一时间通知她,甚至她是一群人中最晚得到消息的那个。
再说已经把女一号给了郁冰,权聿寒明知道,却还答应了纪以然,这不是存心给她找麻烦呢!
“我做事有我的道理,刚才和你开玩笑呢,我不会让纪以然得逞。”
权聿寒眼神中划过一抹冷厉的寒光,若不是看秦烟一度维护纪以然,他早就出手教训纪以然了。
容忍纪以然蹦跶这么久,现在敢威胁到他头上,再不给纪以然点苦头尝尝,恐怕日后纪以然得更过分。
“我都懵了,你们到底在玩什么?”秦烟跟着权聿寒,坐到他身侧,语气稍微软了一些,“你和我说说纪以然和你说了什么?你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由着她胡闹。”
“保密,不告诉你。”伤害秦烟的事,何苦给她知道那么多。
“行,不说算了,我不问了,纪以然给你省一笔钱也不错,至于女一号肯定不能给她,就算你找我公司领导也没用,因为我们已经和郁冰郁池签了合同,毁约的赔偿金不是一份而是两份,得不偿失。”
秦烟一口气说完,跑回了卧室,不再搭理权聿寒。
居然开始瞒着她,不跟她掏心掏肺了,她心口堵的厉害,因为权聿寒的保密。
直到晚上权聿寒也没和她说,也没追过来哄她,而是一个人在客厅不停的摆弄着手机,好像在和谁来来回回发着消息。
九点多,天色尽黑。
卧室没开灯,一片黑暗。
秦烟侧着身生着闷气,听见脚步声,快速合上了眼睛。
权聿寒用手机的灯光照着亮把吩咐人送来的晚餐放在秦烟那侧的床头柜,轻声问“睡着了?”
秦烟没吭声,选择无视他。
“身为吃货不吃晚餐对不起自己的肚子,晚餐给你放这了,我得出去办点事,今晚就不过来了,别多心,我会给你个交代。”
拍拍秦烟的头,像是安慰。
权聿寒走了,窝在床上的秦烟听见关门声,眼眶一下子变得温热。
她可能太矫情了,权聿寒只不过瞒着她这么一点事,她就和他置气,不理睬他,不给他做饭。
可她真的好奇纪以然和权聿寒到底做了什么交易,是不是特别见不得人?所以才不能告诉她。
摸索床头,按亮睡眠灯。
暖黄的光芒柔柔的,秦烟看着床头柜上的饭菜,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另一边。
权聿寒从丽景湾出来后直奔席夜家,所有人中他最信任的就是席夜,这种事情自然需要席夜的帮助。
席夜备了两瓶好酒,等待权聿寒。
半小时,权聿寒带着满身凉气到了席夜家。
“我给你找到人了,都特别靠谱,明天一早我亲自去跟纪以然,找合适的机会下手。”
“辛苦。”
“为兄弟两肋插刀,这必须的!”
斟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塞给权聿寒,“来喝杯酒暖暖。”
权聿寒没心情,不想喝。
“多大点事,不值得你惦记,兄弟保证给你办的明明白白。”
“不是为那事。”
区区一个纪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