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面前也不值一提。但是,我喜欢你。我知道这样做不好,这样做显得我自己特别下贱,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就是喜欢你……”房间里的温度逐渐上升,她的眼泪却冰凉如旧。
李云道轻轻托起她的脸,用拇指帮她拭去泪痕“谁说你下贱,老子舍了一身剐也要跟他拼命!话说回来,就算我不上,你那千万粉丝一人一口口水,也要把他淹死不是!”
齐褒姒破涕为笑,但很快又情绪低落道“有千万粉丝又有何用,千万人也抵不上我独饮的这一瓢……唔……”
话还没说完,那淡香清冷的唇被人封住,只能发出嘤嘤唔唔声音。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本就是如此奇妙,有时候觉得站在眼前也相距千里,但有时候一旦捅破那层纸,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
李云道说过无数典籍,但真正能用来形容眼前女人的词汇却麟毛凤角,尤其是褪去一身贴身裁剪的礼服后,横陈玉体欲拒还休,几乎能将一个男子的情与欲瞬间撩拨到了巅峰。
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寻?
一晚癫狂,娇声似莺,几乎将住在楼下的小老太刺激得更不得将早逝多年的老伴从坟墓里拉出来。
雪停,月光透过厚厚的玻璃窗洒落在床上那凹凸有致的轮廓上,她侧着身,双臂环绕着他的胸口,睡梦中的表情亦刚刚水乳交融时的幸福和满足。
李云道轻轻帮她掩上被子,赤着身子在窗边站了一会,又往壁炉里添了些木炭,在床边又蹲着端详了女子许久,才微微一笑,轻轻在她耳边留下一记亲吻。
穿好衣物后轻手轻脚地掩门离开。出了小旅馆,李云道又在不远处的杂货铺边上寻了辆车,一下五除二便发动引擎。
客货两用的丰田车顺着刚刚的来路,再度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