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精分术……斩碎的金丹，也有神识吗？那你，是谁呢？”肖武喃喃。

那颗黑丹不敢再转动，隐隐露出臣服之意。

肖武看着那颗金丹，也许其上的神识可以交流？但是他忽然面色一变，心中涌起莫大的悲伤。

“身分术！精分术！老头儿给我的术法……”肖武觉得后怕。

肖武神识瞬间强大，心中警兆突起，已经感受到了头顶的危机。可是他不想去管那些人，他要去问问，问问那个老神仙，那个神尊。

肖武就那么看着老头儿，识海被两轮太阳一般的金丹照耀得波光潋滟，有一声声的波涛响起。神识成丹，识海亮起。可识海波涛汹涌，肖武内心极不平净。

老头儿呜哩哇啦说了一大堆，插科打诨，神功大成，最后连恭喜发财都说了。可他发现自己说什么都没用，肖武都是就那么看着他。

老头儿不得不叹息一声，“唉，说吧，你要说什么？”

肖武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道，“为什么骗我？”

“我没骗你。”老头儿难得的郑重。

“你说你不知道黑石之毒。”肖武努力控制声音的平静。

“我不完整……”

“那你为什么会解毒？”

“那是玄冰莲……”

“我还没进玄冰洞天，就学会了身分术。”

“那是机缘巧合……”

“你还传了我精分术！”

“万一……”

“你还可以自创术法！”

“我……”

“你是神尊！是大能！我不过是个小修士，我不懂！但是谁说的，自创术法很危险？谁说的，自己好多东西记不得？谁说的，自己对这毒没办法？”

“嗨嗨，我也不是无所不能啊？！”

“那你，为什么会解毒？”

“……”老头儿不说话了。

“你不但知道我中了什么毒，而且早就有解毒之法，对不对？你不着急告诉我解毒之法，是因为我还没到结丹的时候，对不对？你教我寸心之法，你喜欢看我出丑，没关系。但是……你在我性命攸关的事情上，为何，要骗我？”肖武的双目发红，定定地看着老头儿。

“我……”

“我为了解毒，找雪梦坡。为了解毒，向西而行。为了解毒，来到雪莲谷……神尊大人，你到底让我做什么？”

肖武眯起眼睛，“这与你无关，是我的错。我为何，要相信一个活了不知亿万年的陨落神尊呢？”

说完，肖武笑声响起，“呵呵，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呢？”

他在笑，却有一种冷意升起。

“你听我说……”

“好，你说。”

“说了你也不信，我说它干什么？”

“我信！”肖武昂起头。。

“你不信！”老头儿正色道。

“你骗我，我为什么还要信？”肖武的显得无所谓，甚至带着些许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