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却也有那么几分意思,恰好能让他感知到。
之所以不一样,那是人不一样,选择不一样!这种选择是有容乃大与瑙铢必较、睚眦必报之间的不同。
堡主在用无声的行动告诉韩长老——你当年所做的事我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屑去做。今天的你,在我的面前,与蝼蚁无异!
面对韩长老的质问,堡主全然选择无视。
此刻他就站在韩长老面前,两人明明距离很近,却像是隔着无尽的时空一样,正在无声对望着。
他就像审视猎物一样审视着韩长老,那眼神并不比一位出色的厨子看着厨房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鸡鸭鹅强多少,简直别无二致。
只见堡主深深地吸了口气,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眼睛也随之缓缓闭合。
这个过程充满了仪式感,似在向过去告别,又似在开启新生,当堡主的眼睛重新睁开的时候,可以明显看到一道霹雳在他眼中闪过,哪怕隔了很远都可以清晰看到。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缓缓抬起,全身气势如同百川入海般朝着手中汇聚,一丝丝赤色电芒带着极端危险的气息,在他指掌间跳动不已。
“你你你……”面对堡主缓缓抬起的手掌,韩长老终于变色,连话语都不再利落。
堡主不为所动,手掌依旧在按照自己的节奏,缓缓抬起,缓缓落下。
只不过这落下的地方恰好是韩长老而已,只不过这落下的速度恰好非常慢而已。
这一刻无边的恐惧笼罩着韩长老,他仿佛看到死神的刀刃正在一寸一寸地割向自己的脖颈,但是他却无可奈何!
在防护法阵的作用下,在堡主的气场压制下,他就像是被束缚了全身的小白鼠一样,禁锢在那处虚空中。
全身唯一能动的,大概只有眼神和呼吸,以及那在无边恐惧下越跳跃快的心脏了。
“啊啊啊——你不能杀某!你的儿子还活着,他的灵魂被某禁锢!今日某若身死,他就再也无救了!”
面临将死之境,韩长老面孔扭曲地呼喊道。
“我知道,我从来都知道。”
一直没有开口的堡主终于说出话来,不带有一丝情感,冰冷冷道“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渣,才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将一个人的灵魂禁锢煎熬百年。”
“你,枉为人!”堡主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