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花家从赵府坑了银子去过日子也就罢了,如今倒还肆无忌惮的挥霍起来了。
花家人莫非忘了,自家不过是山沟沟里出来的一窝无赖,装什么大尾巴狼!
可是比起花家人,眼前的花铜柱才是最令李桂芬此时此刻感觉到恶心和恐惧的。
怎么说她昔日和眼前的花铜柱也做了多年夫妻,如
虽然早就清楚,花铜柱就是个无赖,此时却还是忍不住恐惧了起来。
看着眼前油腻的脸,李桂芬突然有种,除非自己离开赵府,否则一辈子都摆脱不掉花铜柱和花家这群无赖的恐惧感。
一想到日后无休止的日子,李桂芬一阵脊背发凉。
想起自己这颠沛流离的小半辈子,如今好不容易吃穿不愁了,为了自己,为了儿子,她绝对不允许继续这样下去了!
花铜柱见她不答话,显得有些不耐“李桂芬,我和你说话你听见没有?!别说你如今辛辛苦苦爬上赵太医的床,连二百两银子都掏不出来!”
李桂芬看着花铜柱,想清楚后,她心底突然就什么都不怕了!
李桂芬异常清醒的看着花铜柱,死死咬着下唇“昔日从赵府坑去的银子,你该不会都花在那种地方了吧?你也真是,怎么说咱们昔日也夫妻一场,如今怎么想到花着我的银子,去找那种女人的?”
李桂芬说着,语气中不禁染上了一抹娇嗔的意味。
她如今虽然人近中年,可这些年精于保养,加之本就生的漂亮,看着也不过是个三十出头的美妇,比起忘仙馆那些水灵灵的姑娘家,多了几分女人该有的韵味。
若不是因着这个,当初赵太医倒还不至于受不住诱惑,和李桂芬发生那种关系。
花铜柱不禁咽了咽口水,也顾不得什么忘仙馆的头牌了,嘿嘿笑了两声,拉住了李桂芬宛如凝脂般手摸了摸“你别生气,比起那些女人,我最喜欢的当然还是你了。”
接下来,花铜柱几乎是顺理成章的随着李桂芬回到了卧房。
“桂芬,这段时日我可想死你了,你说你与其在这赵府守空房,还不如跟着我时过的滋润不是。”
李桂芬心中冷嗤了声,不轻不重的推了他一把“瞧你这猴急的,小点声,惊动了府里其他人,你我都别想活了!”
花铜柱此时被迷了心窍,二话不说的抱住了李桂芬滚到了床上去。
守在外面的青果听见卧房内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吓的浑身打颤,心说二夫人这胆子也太大了些,居然就这么和她早前找那个汉子勾搭上了,她还知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身份了?!
青果心中不安,可是李桂芬每次做什么事儿,都会塞给她和周强一笔不菲的银子,这些银子足够她和周强生活的很优渥。长阳到,有钱能使鬼推磨,哪怕是为了这钱,她也要将这门守住了!
青果战战兢兢的守了没一会儿,卧房内突然传出一声惨叫,很快便没了声音。
卧房内的门自里面缓缓拉开,李桂芬精致的面上沾了些红色的液体,及时伸出手来捂住了青果来不及尖叫的嘴,幽幽的开了口“青果,帮我个忙,我给你五百两银子!若是我手中银子还不够,剩下的我会慢慢给你!”
青果“……”
翌日清晨,太阳重新升起后,偌大的华京被一片宁静想和笼罩着,仿佛藏在黑夜中的污秽都随着日光消散不见了一般,到处皆是欢声笑语。
花蝉衣随着路郎中一道给一户人家治病,准确来说,最近这段时日,师徒二人也只给这一家人治病罢了。
这家老爷姓付,是靠着接死人活儿发家的,付家主要经营棺木,花圈寿衣,送葬队伍,灵堂置办等等,虽说也是正当的赚钱营生,可活着的人总觉得和死沾边儿的是不吉利的,所以付家外面总是有人会选择绕路走。
这不,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