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为此还丢了学堂的脸面!”
李桂芬闻言,大概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儿,如今是花蝉衣入学堂第三年了,路郎中这是带着花蝉衣提前在民间散播名气,拉拢人心呢!
这种做法显然是聪明之举,想来赵太医等人见了也眼红,但又碍于身份,又不好效仿着这么做,心下怕是难受的很。
李桂芬想清楚后,心下不免有些鄙夷,心说花蝉衣如今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你们自己放不下架子,到我面前撒的哪门子恶气?
不过话说回来,竟又是因为花蝉衣?她上辈子到底欠了那孽种什么?
面对着赵新月的怒火,李桂芬这个所谓的二娘敢怒不敢言,只好顺着赵新月,贬低花蝉衣道“新月你别生气,你也知道,蝉衣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本来没见过什么世面不说,还格外的小家子气,心胸狭隘,当初在村子里我这女儿便不受人待见,老爷还有新月莫要和她一般见识,说到底,也是我没教导好。”
李桂芬将花蝉衣编排了一番,赵新月心下这才熨帖些,不再继续同李桂芬过不去了。
吃过晚饭后,赵太医留在了大房屋里,李桂芬抱着儿子回到她如今所在的侧院儿后,气的忍不住摔了个茶碗。
负责伺候她的贴身丫鬟青果连忙上前抱走了赵陵游,将赵陵游哄睡着了后,才上前劝道“二夫人,您不必同大房那边置气,他们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大房没儿子,看您在不顺眼,还不是拿您无可奈何么?”
李桂芬双眉紧蹙,用力的捏着眉心道“我走到今日这一步,又何尝会同贱人一般见识,我担心的是,老爷那儿记怪我,如今因为花家的事儿,老爷看见我和陵游便生气,加上花蝉衣那小杂种!宁可去大房那个年老色衰的女人那儿,也不愿意过来看看陵游,若是这事儿再不想办法解决了,只怕他日大房真能想法子赶我出赵府!”
青果闻言,没在答话了,心下忍不住暗自腹诽,那个花蝉衣,当真是二夫人的女儿么?就算不喜,也没有几个做亲娘的一口一个唤自己女儿是小杂种的吧?而且青果也实在看不出,此事同那个花蝉衣之间有什么关系。